葉寒安然!
夫人沒有說話,她就那樣趴在葉寒背後睡了。
葉寒有些小鬱悶,總覺得夫人剛才那番話另有所指。
對她好還不行?
這是什麼邏輯理論?
對於這個問題,葉寒始終沒有搞懂,夫人也根本不給他機會。
看著已經睡著的夫人,葉寒沒好意思叫醒她。
“知道嗎?我不忍心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葉寒輕聲說道。
夫人沒有任何表示,估計是沒聽到。
葉寒苦笑,站在那裡沒有動。
約莫一支煙的功夫,葉寒才背著夫人回到車上,小心翼翼地將她放進車裡。
將夫人送回到俱樂部時,天色已經微微亮。
替夫人將高跟鞋取下,溫柔地蓋上被子,這才離開。
葉寒卻並不知道,在他關上門離開後的一刹那,原本熟睡的夫人卻突然睜開眸子,看著那扇已經緊閉的房門,久久沒有說話。
從俱樂部離開,葉寒卻毫無睡意,看著廣場上那些正在鍛煉的人,他也忍不住想去跑幾圈。
直到渾身大汗淋漓,葉寒方才離開廣場。
這一次,他直接回到小診所,卻沒想到,當葉寒回到診所時,意外發現血櫻竟然在那裡。
“你還舍得回來?”看到血櫻,葉寒又驚又喜,這女人,一走就是好幾個月。
“我受傷了。”血櫻答非所問。
“受傷?”葉寒大驚“哪受傷了?”
唰!
血櫻扯掉上衣,心口處,一條長約十公分的傷口讓人觸目驚心。
“怎麼回事?”葉寒問時,並沒閒著,觀察傷口之後,便開始替血櫻把脈。
好久,葉寒才道“你還中毒了?”
“是。”
“傷你的人是誰?”
“一個叫皇後的女人。”
“皇後?”聽到這話,葉寒直接跳起來,顯然是被嚇著了。
皇後不是死了嗎?
“你確定嗎?”葉寒難以置信,皇後失蹤那麼久,以他的猜測,多半凶多吉少,卻沒想到,皇後竟然沒死。
難道安正元那老狗沒有殺她?
這事透著古怪!
恢複平靜的葉寒拿出銀針,準備替血櫻驅毒,卻沒想到,血櫻這個時候又忽然來一句。
“皇後說,這是情花之毒。”
葉寒“……”
捏著銀針的手僵在半空中,這個名字再次讓他震住。
情花之毒!
之前說要幫皇後解這毒,但後來發生很多事,導致解毒這事就耽擱了,如今,皇後將情花之毒放到血櫻身上,多半是想探一下他的醫術。
“你怎麼會跟她打起來?”葉寒紮下銀針。
“我討厭她。”血櫻說道。
葉寒暗汗,這也能算動手的理由?
討厭彆人,就要對彆人動手?這算哪門子的道理?
“她不該算計你。”血櫻補充一句。
葉寒神情一滯“你查到什麼?”
“她根本沒像外界所傳聞那樣,被安家處理了,事實上,她隻是躲起來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葉寒好奇。
血櫻打量著葉寒,好像看一個傻子般,好半天才說道“你有你的辦法,我有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