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想了想。
有疤痕也不怕!
當初宙斯大夫留給自己的那兩管疤痕膠,還沒用完呢。
到時候可以給衛殊用,他長的這麼好看,要是留下那些醜陋的疤痕,多影響美感呀。
真這麼胡思亂想之間聽到太醫正說好了。
蘇洛在回到床邊見太醫正已經將衛殊的衣服穿好,並且給他蓋上被子,嚴嚴實實的,隻剩下了一張臉露在外麵。
蘇洛…!
這啥意思呢?怕自己偷窺嗎?
太醫正解釋道“殿下剛剛退燒,體溫偏低,正是風寒容易入體的時候,所以要注意保暖!”
原來是這樣,不過總有一種欲蓋彌彰之嫌。
蘇洛想了想,說道“但是他身上的那些傷口應該要通風才好吧。我看不如叫人將這屋子燒的熱乎一些,然後把被子掀開,讓那些得了水泡的地方通風可以儘快愈合!”
太醫正臉色亮了亮,點點頭說道“是這麼個道理!”
正好有兩個侍衛輪值過來,他們聽到殿下的屋子內有女人的聲音,趕緊將門推開。
之後太醫正解釋了一番,但是兩人看蘇洛的眼神還是怪怪的,最後還是洗了個澡的江飛出麵,才讓兩個侍衛放鬆警惕,按照蘇洛的吩咐去燒火盆。
火盆將屋子裡烘的,暖融融的,蘇洛不得不脫去披風。
高溫也讓她整個人昏昏欲睡。她強撐著眼皮一直等到靜脈滴注完畢,按照宙斯大夫交代的說法,將針頭拔下來,把空了的藥瓶收起來。
據宙斯大夫的說法,這個無色的神仙水其實是甜的。
蘇洛見瓶蓋上還懸著一滴,伸出舌頭舔了舔。
果然是甜甜的味道呢。
不知道自己兌點糖水打進去可行?
神色困頓間,天色已經蒙蒙亮了。
蘇洛懷著身孕,犯困是一種本能。她的頭像是小雞啄米一樣不斷的點啊點啊點。
最後吧嗒一聲壓在了一個軟軟的地方,緊接著就呼呼的睡了過去。
太醫正也有些犯迷糊,被這響動驚醒,轉頭就看到了限製級的一幕。
蘇洛在在哪個位置不好,偏偏栽在男人的兩腿之間。
這動作這位置這角度可真是絕了。
太醫正輕輕的叫了好幾身,蘇洛都沒有反應,他隻能上前一步將蘇洛的頭抓著往前麵挪了挪,放在床邊。
蘇洛做了一個夢。
夢見她穿著大紅色的嫁衣,坐在新床之上。
聽著新郎一聲一聲的咳嗽,緩緩走入房間。
男人眉目冷豔,神情清淡,向婢女要了一副薄如蟬翼的手套,套上之後挑開了她的喜帕。
夢都是毫無章法的,下一瞬她不知怎麼的就被男人壓在了身下。男人溫柔的,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的頭發,神色裡的愛憐像是要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