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楊軒會還回來些,沒想到對方竟全部收下了,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既然這樣,那他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走出房間,看到楊軒還躺在躺椅上,姿態慵懶。
“我走了啊!”
“下次再來找你!”
朱厚照說道。
“下次來記得帶錢,我這兒不歡迎白吃白喝的人。”楊軒說道,眼睛也沒有睜開。
“不想搭理你!”
“張永,我們走!”
朱厚照對著楊軒甩了一個白眼,隨即招呼張永離開。
聽到關門聲響起,楊軒這才睜開了眼睛。
“這小家夥果真不是一個安分的。”楊軒輕笑著搖搖頭,隨後起身去將後門的門栓上好。
接著背負雙手,在院子裡來回踱步了幾圈,長出一口氣,又躺在了躺椅上。
……
皇宮。
禦書房。
“廢物,朕養你們有何用,連太子都找不回來!”朱祐樘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錦衣衛指揮使半跪著,連話也不敢說。
“滾,找不回太子,你們也彆回來了!”朱祐樘看到對方的樣子就來氣,一甩衣袖,道。
“臣告退!”
還不待錦衣衛指揮使退下去,一道讓朱祐樘熟悉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父皇,父皇!”
可以看到,朱祐樘臉上的憤怒一下子就消失不見,轉為了欣喜。
但下一刻又板了起來。
太子頑劣,他今天非要讓兒子長長記性不可。
“你先下去吧!”朱祐樘對著還沒有退下的錦衣衛指揮使說道。
“是。”後者躬身後退,對著擦肩而過的朱厚照行了禮才退了出去。
不過朱厚照隻是看了一眼對方便收回了目光。
“父皇!”朱厚照來到朱祐樘的身邊,抱住了親爹的胳膊。
“你今天又去哪兒瘋去了?”
“先生告狀都告到我這裡了。”朱祐樘板著臉,看著兒子朱厚照說道。
隻可惜,朱厚照根本不怕他爹。
他抱著老爹的胳膊晃了晃,撒嬌道:“父皇,兒臣就是在宮裡待得太悶了,出去轉轉。”
“再說了,那些學士講的東西我都已經記住了。”
“翻來覆去一直是那幾樣,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朱祐樘顯然是當不了一個嚴父的,兒子一撒嬌,他就沒有辦法了。
他就這麼一個獨苗苗,寵著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懲罰。
“好了好了,都多大了,還撒嬌,也不嫌害臊!”朱祐樘說道,但臉上的笑意卻掩蓋不住。
兒子親近他,他很開心。
“嘿嘿,兒子跟父親撒嬌,有什麼好害臊的。”
“莫不是父皇嫌棄兒臣了?”
朱厚照嘟著嘴,故意道。
“瞎說什麼呢,父皇疼你都還來不及呢!”
朱祐樘揉著兒子的腦袋,眼神慈祥。
“下次你想出宮的話,好歹和父皇說一聲,父皇好派人保護你。”
“你一個人出去,萬一遇到危險了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