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一朝的幾場戰事,他都因為年齡太小沒有參加上,軍功自然是無從說起。
所以,他隻能從朱厚照身上想辦法。
和朱厚照這個儲君處好關係,有助於穩固魏國公府的地位,也有助於他將來執掌魏國公府,擔任金陵守備,執掌兵權。
這個時空不是原來的時空,徐鵬舉也不是原時空之中的徐鵬舉。
就比如小皇帝不是原時空之中的朱祁鎮。
因為楊軒的存在,徐家對於繼承人的培養是極為嚴厲的。
因為每一代家主的身上都肩負著特殊的使命。
草包廢物是沒有資格成為繼承人的。
徐鵬舉自然也沒有所表現出來的那麼廢物。
朱厚照生性好動,喜好弓馬騎射。
他繼位後,必然要想辦法把兵權握在手中,重用武將就是必然的。
而他徐鵬舉作為朱厚照身邊的人,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占得先機。
徐鵬舉的未來,早就已經規劃的清清楚楚了。
剩下的不過是根據局勢進行相應的變化而已。
朱厚照並不知道徐鵬舉的心理活動會這麼複雜,他見徐鵬舉沒有要報複楊軒的意思,不過還是不放心的叮囑道:“對了,我必須要提醒你一句,楊軒救過我父皇的命。”
此話一出,徐鵬舉不由想起了之前的那一段時日,太子監國,皇帝很少出現在百官的麵前。
“看來應該就是那個時候了。”徐鵬舉心中想著。
而朱厚照的話,也告訴了徐鵬舉一件事,那就是那一次,皇帝的病情很重,甚至危及到了性命。
不然怎麼會有救命的說法。
當時百官隻以為皇帝是得了普通風寒,讓太子監國,也隻是想借助生病的機會曆練一下太子。
“殿下請放心,臣輸的心服口服。”徐鵬舉對朱厚照道。
“這就好。”
“你要明白,我這是為你好。”
“你們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而那廝又無法無天慣了,雖然看在我的麵子上,他不會對你下重手,但肯定免不了皮肉之苦!”
“你也見識到了,就算你搬出你爺爺來,也沒有用!”
“所以,能不招惹他就彆招惹他。”
“最好是能和他處好關係。”
“就憑他那一手醫術,就值得你放下身段去結交他。”
“這年頭,誰家還能沒有個頭疼腦熱了。”
朱厚照輕輕拍著徐鵬舉的肩膀,語重心長。
他是想把楊軒拉到朝堂上幫自己辦事的,而徐鵬舉又是自己人,自然不希望兩人結怨太深。
“多謝殿下,臣明白!”徐鵬舉認真道。
他知道,這是朱厚照的敲打。
“嗯,接下來半個多月,你就不用來東宮了,在家好好休養!”朱厚照輕輕頷首,接著又道:
“待身子養好了再來。”
“至於父皇那邊,我會去說的。”
“謝殿下!”徐鵬舉再次感謝。
“少爺,定國公府到了!”這時,馬車外麵響起了張永的聲音。
“好了,到地方了!”朱厚照微微一笑,看著徐鵬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