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樘咳嗽不已,大口喘著氣。
他真是要被自己這個兒子給氣死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皇權你就這麼輕易的交出去?”
“沒有權力的皇帝,和傀儡有什麼區彆?”
“父皇,老祖又不是外人!”朱厚照辯解道。
“曾經的事不是已經證明了,老祖不會貪戀權力嗎?”
“您擔心什麼啊!”
“您又不是不知道,兒臣其實不想當皇帝。”
“若是把軍國大事都交給老祖,那兒臣以後就可以逍遙自在了!”朱厚照搖頭晃腦,頗為憧憬的說道。
朱祐樘開始後悔把這個秘密告訴兒子了。
太不靠譜了!
他斜眼瞥了一眼兒子,冷哼道:“你就彆異想天開了!”
“他是不會在回到朝堂上的。”
“啊?”
“為什麼啊?”
“我還打算等他回來,就封他攝政王呢!”
朱厚照愣了一下,隨即追問。
“這是他親口跟我說的,想知道為什麼,等他回來,你自己去問他!”朱祐樘道。
“好吧!”朱厚照有點失望。
老楊可真是的,當官都不想當。
看著兒子有些失望的表情,朱祐樘氣的想打人。
自己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逆子啊!
皇權是能隨便給出去的嗎?
以前那是沒有辦法,主少國疑,不得不依靠老祖。
兒子已經長大了,不是孩子,還這麼想,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累了,毀滅吧!
“父皇累了,你先出去吧!”
朱祐樘擺擺手,現在不想看到兒子。
他怕再說下去,自己就被氣死了。
“那好吧,父皇,您可要好好休息啊!”
朱厚照道。
朱祐樘擺擺手,什麼也沒說。
出了寢殿的朱厚照心中很是興奮,表情都控製不住。
“老楊就是老祖,老楊就是老祖?”
“嘿嘿!”
朱厚照心中想著,忍不住笑出了聲。
在外麵等候多時的劉瑾看到朱厚照這麼高興,忍不住問道:“何事陛下這麼開心?”
聞言,朱厚照瞥了一眼劉瑾,淡淡道:“不該問的彆問!”
他可是知道,劉瑾仗著他的威勢沒少斂財。
隻是他需要劉瑾和文官們鬥,所以對其所做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反正在他心中,劉瑾是隨時都可以舍棄的。
看到朱厚照的反應,劉瑾也是連忙認錯。
“奴婢知錯,奴婢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