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空的朱厚熜開局可比原時空的自己好太多太多了。
原時空中的朱厚熜就帶著一乾隨從,屁顛屁顛的跑來京師當皇帝了。
然後就被百官給來了一個下馬威。
少年人年輕氣盛,受不了這樣的折辱,轉身就要帶著隨從回封地,並表示這個皇帝,誰愛當誰當,爺不伺候了!
就這樣他在以不當皇位為威脅下,取得了和群臣交鋒的第一次勝利。
同時開啟了他和群臣的漫長鬥爭。
後期為保全性命,常年深居西苑,不上早朝。
這個時空的朱厚熜,提前就被朱厚照選為儲君,秘密接到京師教導鋪路,並接手了朱厚照留下的兵權等豐厚的遺產。
並且臣權勢力在朱厚照的臨死反撲下,遭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朱厚熜即將接手的是一個相對乾淨的朝堂。
受到的掣肘會小很多,很多事情也方便去做。
朱厚熜舉行繼位大典的吉日已經確定好了,就是正德十六年四月二十一日。
於奉天殿繼位!
在朱厚照的靈堂前宣讀了遺詔之後,朱厚熜便派人快馬前往湖廣安陸的封地接他的家眷。
京師到安陸有直道連接,在大典開始之前,朱厚熜的家眷都能夠接到京師來,參加大典。
算算時間,朱厚熜來到京師已經一個多月快兩個月的時間了,還真有些想念家人了,畢竟說到底,他現在也隻是一個虛歲十五歲的少年。
在京師,人生地不熟的。
儘管堂兄的安排很周全,但他並沒有忘記堂兄臨終前的告誡——當皇帝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相比於張永等人,陪著他從小一塊長大的黃錦、陸柄顯然更加值得信任。
但就目前來說,他隻能用堂兄留給他的人。
雖然堂兄也說了,朱傑他們是保護自己的,也值得信任,但他晚上睡覺,還是會下意識留一個心眼。
畢竟誰也不知道危險從哪兒來,什麼時候來。
朱厚熜不想步了堂兄的後塵。
就在這等待期間,堂兄朱厚照的廟號和諡號也定了下來,同時還有朱厚熜的年號,群臣經過商議後,給朱厚熜的年號擬定為“紹治”。
因為長久以來,給皇帝擬定年號,死後定廟號,諡號這些都是官員們要做的事。
朱厚熜覺得這樣不好,年號在一定程度上能代表一個皇帝的政//治主張。
那豈不是說,他要做什麼,還得下麵的臣子們說了算?
朱厚照的一句“吾弟當為堯舜”,給朱厚熜打滿了雞血,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大乾一場了。
“紹治”這個年號也並不符合他的政//治主張。
當然,朱厚熜是想要借助年號來樹立自己的權威。
他是少年新君,朝中官員並不了解他,也沒有和他有過接觸,不可避免會輕視他。
現在的朱厚熜可不是原時空中那個毫無根基,沒有權力的少年皇帝了,朝中百官也不是鐵桶一片,難以對付。
朝中的勢力在朱厚照臨死前帶走了一波,以楊廷和為首的團體遭受到了嚴厲打擊。
朱厚熜的手中還有兵權,他沒什麼好怕的。
當然,朱厚熜也不是愣頭青,直接下場和百官明說,‘我不喜歡你們擬定的年號,我要自己擬定’。
他選擇了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