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隊員歎了口氣說“罪犯太狡猾了,收集到的纖維寥寥無幾,我怕又會像上次那樣,派不上用場。”
另一個隊員說“是啊還有樓上牆壁上的那副畫那個怎麼辦二隊檢查過了,罪犯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和痕跡,現在能做的隻能是調查出那副畫裡的受害者們的身份”
他都不是很忍心說下去。
一字一句,敲打在顧寅的心上。
顧寅沉著臉對蘇楠說“我被帶到這裡的時候,還有一個受害者也在這裡,叫樸桐仁,但是被文崩一起帶走了。”
“我們早就懷疑樸桐仁和文崩之間有什麼不尋常的聯係,跟文崩有所聯係的人,無論文崩當他們是什麼,最後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蘇楠說“文崩現在想離開南江市可沒那麼容易,他一定還有其他隱晦的巢穴,樸桐仁對他可能有什麼重要的作用,所以才不是被他殺害,而是被帶著一起離開了。”
顧寅疑惑發問“既然有其他巢穴,那他為什麼不連我一起帶走”
蘇楠聽了,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顧寅。
顧寅“你為什麼這樣看我”
蘇楠嘴角一抽“沒想到你會和謝奚綁定了那麼個定位。”
顧寅“我早覺得哪裡怪怪的,也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你看,這不就用上了。”
畢竟也是拿了半本劇本的人。
蘇楠又不知道這些,目色複雜著說“雖然因為謝奚的一些原因和手段,我們已經算很快速地來營救你了但是你能跟文崩相處這麼長時間,還毫發無損”
可真是太離譜了。
蘇楠沒敢說,他其實已經想了最壞的打算,如果顧寅真的出了事,他得怎麼控製住謝奚
還好顧寅沒
出事,省了不少事。
但是這麼多年來,蘇楠從來沒有救出過人的先例。謝奚和顧寅都是奇跡,尤其是顧寅,身上毫發無損沒有一點受傷不說,心理上也半點毛病沒出。
太奇葩了。
蘇楠忍不住問“顧寅,你到底是什麼人”
顧寅一哂“文崩也想知道,他因為想知道,還對我說,一定會把我接到他身邊的。”
蘇楠“”
顧寅說“他身份很難搞,抓這樣的人,證據必須非常充足吧,你準備怎麼做”
蘇楠對顧寅真是越發無語,想了想說“既然都已經暴露了,安全第一,先把你和謝奚保護起來。”
顧寅搖搖頭“不太行。”
蘇楠“為什麼”
“那變態就不是個人,樸桐仁是活著的,我沒有看到樸桐仁是什麼狀態,但可以肯定他現狀非常不好,意識都不太清醒了,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顧寅沉聲“我希望你們可以早點抓住文崩的把柄,早點把樸桐仁救出來。”
蘇楠心說我難道不想嗎
他說“這不用你說,我們會想方設法營救受害者,但你也是受害者”
顧寅打斷了蘇楠“何況,我還要工作。”
“你說什麼”蘇楠以為自己聽錯了“你還要什麼”
有沒有搞錯還要工作
碰上文崩那種變態,被關了這麼長時間還不忘工作愛崗敬業也不是這麼拚的吧
顧寅讓蘇楠先彆激axe863,解釋道“我手下一個項目,這個項目跟文崩有關聯。”
蘇楠“所以呢你難不成要跟他硬剛你瘋了”
顧寅“倒也不是硬剛,隻是文崩這種人,躲他不是萬無一失的,反而,他那樣的人,財富名聲地位樣樣高人一等,又有恃無恐你們沒有足夠的證據對付他,對他來說,陽光底下是他的。”
蘇楠“”
顧寅“他不會放過我的。”
蘇楠“那你還”
顧寅冷笑一聲,問蘇楠“你看我的樣子像好欺負的嗎正好,我也沒想放過他。”
蘇楠覺得顧寅未免太過狂妄了,拉下臉準備教訓這
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顧寅,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對付這種狡猾的罪犯,你這種外行人”
顧寅淡淡“文崩最大的刺激點是他的母親,他說要畫三十幅畫,到現在為止,他已經畫了二十九幅,還差最後一幅,最後一幅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
“他連這個都跟你說了”蘇楠驚愕“母親的事尚不確定,但畫的事是對的,他畫畫很殘忍,要用人的內臟做為原料第三十幅是最重要的畫,所以,他要用最完美的內臟我們懷疑,他的目標是樸桐仁和謝奚。”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現在可能還加上一個你。”
所以蘇楠不可能同意顧寅摻和進來。
看到蘇楠態度堅定,顧寅說“我這裡有一點線索,文崩手裡有許多謝奚的照片,而我之前意外抓到個跟蹤謝奚拍照的偷窺狂,那家夥因為辦假證現在還在局子裡蹲著,從他著手,沒準能有意外收獲。”
蘇楠悚然“你是哪個組織的暗線嗎”
顧寅“不是。”
蘇楠有點頭疼。
顧寅這號人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還要地毯式的搜查這個畫展,顧寅畢竟不是內部人,哪怕他表現得很熱情,蘇楠也不會輕易讓他冒這個險。
蘇楠勸道“我讓幾個人送你和謝奚回去休息一下吧,暫時我會讓人守在你們身邊,其他的,等我們把畫展搜完了再慢慢說。”
正巧謝奚幫忙找了幾條暗道後回來,蘇楠立刻揮揮手“謝奚,快點把你男朋友帶回家休息。”
顧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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