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他想到了什麼,取出黑白道袍披在了戰珞嬌小身軀上,將她裹得圓墩墩,更加小巧可愛。
“唔!”
戰珞微微一愣,感受著道袍的加持,整個人頓時精神不少,眼神發亮,膽怯感少了一大半,有暖流不斷地衝擊那些鑽進體內的寒意。
看著臉色紅潤起來的戰珞,蕭十一知道差不多了,看向眾多俘虜,問道:“你們想被丟進去,還是自己進去?”
“不!”有人依舊在抗拒。
在探險世界,即使死了也能複活,可那痛苦的經曆卻沒法從記憶裡抹去。再者他們已經猜到先前的探路人被未知的鬼東西生生咬死,就更加害怕了。他們不怕瞬間死去,但受儘折磨而死,讓人從心裡難以接受,主要是真的會有人死去,雖然概率小,就像那些打遊戲的人出現猝死。
見到俘虜反抗,蕭十一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但他背後仿佛站著一隻露出殘忍笑容的巨大惡魔,他的腹黑如魔影一般顯露出來,籠罩在眾人頭頂,讓人恐慌和不安。
“丟進去!”
“黃耀!你是魔鬼!是惡魔!”
“啊啊啊啊啊!”
“……”
驚恐叫聲不斷,但眾人已經飛空,如同悠悠球一般被拋向光暈流動的畫幕。
蕭十一戰珞二人相視一笑,同時一起衝向畫幕,跟著眾人一起進入未知的峽穀之墓。
看著同時消失在畫幕上黃耀等人,杜元山收好小師娘的寶貴機匣,興致勃勃地盯著畫幕。
“俺來啦!”
一隻紅毛大野人歡快地撞進了畫幕裡,手舞足蹈地樣子,很有喜感。
……
無儘的暗淡視野裡,一群二十人左右的隊伍突然出現,他們停在一團時光節點前,眾人不急不慢地耐心等待。
畫幕展開,陰冷氣息撲麵而來,幽藍光焰的墓地出現在眾人眼前。而為首的紅裙女子,前凸後翹,開叉的裙擺側漏柔潤修長的玉腿,白淨的光澤引人注目。
“這次,不知道能不能攻下那頭陰獸。”紅裙女子摩挲著皓腕上的玉鐲自語道。
一名青少年從後方急切地跑了過來:“徐隊長!問過了,黃耀三人確實早已進去了。”
“看來那條匿名消息沒錯。”紅裙女子笑道,“出發,沒準還能多些意外的收獲呢!”
眾人走進畫幕不久,昏暗的空曠的鏡麵大地上又來了一波人,他們靜立不動,盯著那緩緩展開的畫幕。
為首的紅領少年,雙手插兜,打了哈欠,淡淡道:“消息可靠嗎?”
一名男隊員語氣肯定道:“黃耀進去兩個多小時了。”
“但願時間剛好,不然啥都吃不到了。”紅領少年言罷走了畫幕,一副剛睡醒進廚房的感覺。
……
“就剩這幾個了?”蕭十一看著僅剩的六名打手,有些難以置信,明明一同進來的,“隻是撞到一陣黑壓壓的小飛蝠,就少了十幾人?”
眾人臉色微變,李季潤眼神怨恨地盯著黃耀:“那是一陣小飛蝠?明明是一陣陣大大的血蝠,我以為那是貓呢!”
戰珞捂著嘴,眼帶著笑意看向整理衣服的黃耀,有探路石,他們在後麵幾乎沒有受到蝙蝠的衝擊。
李季潤抓著小腿上的嘰嘰叫我血蝠,狠狠掐住它,直到它斷氣。
拔著斷在肉裡的長牙,他吃痛道:“你還是弄死我吧!”
“那不行,你可是重點照顧的對象。”蕭十一道。
“我吃你家米了?!”李季潤破音道,情緒激動。
蕭十一驚愕,想了想道:“那倒沒有。”
戰珞見他那副認真回憶的模樣終於噗呲笑出聲來,小臉紅撲撲的,笑地很開心。
“你們就是變態,心理扭曲!”那名射穿李思奇膝蓋的白衣男子渾身帶血,破口大罵!
他很慘,光是大腿上就斷著三顆小拇指大小的尖銳牙齒,身上更是血流不止。
雖然很痛苦,可他不敢自殺,沒有能夠痛快解決自己的手段,咬舌自儘和撞死自己,都是極其折磨和痛苦的選擇,不如戰死。
杜元山走了過來,低聲道:“走出這塊平地,就是一個路頭,左邊是……”
杜元山縮了縮脖子,有些後怕,不敢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