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東邪黃耀師!
楊業下身一涼,直言不諱道:“你這也太變態了!”
蕭十一淡淡道:“這就變態了?那給太監開刀的老師傅們豈不是變態至極?頂的規矩就是那般罷了,受不了淨身的人,那是沒那個伺候主子的福氣和命!”
楊業悄悄地瞥了眼那並沒有與周超完全斷絕聯係的小鳥兒,對比班玖受到的傷害,甚至覺得不夠,要親自補一刀。
但他忍住了,這次他是蕭十一的獵物,如果有下次,他將再找機會打回來。
麵對冷靜講道理的蕭十一,周超咬著牙,瞪著他,這一劍早晚要他還回來!
瞥了眼周超,楊業點頭道:“對比太監們直接沒了,他這兒還連個絲兒,你手下留情了啊。”
蕭十一笑道:“是吧,反正又不會真的死掉,不然程鑫應該入土為安,而不是躺在病床上。”
“你們……兩個混蛋!”周超憤怒無比,但也痛苦不堪,甚至能感受到身下有重力企圖徹底扯斷陪伴他二十多年的小鳥。
雖然本體不會真的死掉,那就對人無害了嗎?你們知不知道閹掉一個正常男人,會對他的心理造成多大的傷害嗎!
“我……棄……”周超正要棄權,卻被無形之物堵住了喉嚨,他硬著脖子,努力要叫出來,可完全做不到,像是啞巴一樣無助地張著嘴巴。
“老實點,這隻是給你這種惦記我女人的家夥一點小小的深刻的教訓,接下來才是正餐。”
“不知,會不會有人本能的害怕呢。”
蕭十一咧嘴,笑容滲人,他抬劍向著周超的右眼緩緩靠近。看著劍尖逼近,周超極力扭動腦袋要避開,因為男人命根殘缺的痛感時刻在提醒他,對方是瘋子,他會來真的!
可蕭十一的眼神同樣在說,反正避不開,你掙紮什麼?認命吧!
“你又不會真死,就當做了個噩夢好了。”
還能這樣解釋?但這無法減輕對方即將承受的痛苦和壓力,就算不會死,可誰沒事兒拿刀給自己劃拉一下。
“啊!”
淒厲慘叫聲回蕩在村子裡,令人害怕,仿佛有恐怖的存在殘害村民。
“你原來腰子怎麼這大點啊?那你口出狂言對我的人下手,還以為多厲害呢,不過值點錢,噶了!”
蕭十一的邪惡笑聲和好奇驚訝聲交叉傳出光幕。
“咦,這就是肝膽啊,我戳戳!嘁~這膽膜一下就破了啊,真不結實,你這肝有點硬啊,注意健康。”
“哎呀,你肺裡怎麼全是水啊,我幫你割個口子清理清理,嘿,原來是紅糖水。”
“喂喂喂,我在戳你肺管子,你好歹吱兩聲啊。”
“你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
“早知解剖這麼有趣,我不如學醫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好奇了。”
蕭十一的聲音響徹在對戰館中,屏幕裡的畫麵早已經模糊,隻能聽清他的聲音,可即便如此,還是讓人毛骨悚然,刷新了對他的認知。
蕭十一拍了拍周超的臉,像是惡霸一般威脅道:“我說你啊,再裝死,我可就弄你的魂了。”
“你個變態!”周超聲音在顫抖,整個身子不斷地痙攣,觸電一般。
蕭十一心底的惡並沒有發泄完,周超可不像程鑫那樣隻是口出惡言,他是真的出手了。如果那些傷不在班玖身上,那麼遍體鱗傷的就是小珞珞了,那將會是怎樣場景和心情?
後怕之餘,在保護欲的作用下,掐滅這現象的決心就像是野火在心田燃燒,那些黑色的煙霧足以嗆死對方!
“難道就許你變態,我不能?對小女孩下這麼重的手時,你有想過現在嗎?你應該慶幸她不是戰珞,否則,此刻等你的會更加殘忍!”
蕭十一冷冷道:“禍不及家人,我最痛恨沒底線的人。和我有仇,就衝我來,我若不敵,隻能怪我技不如人,弱肉強食悉聽尊便。但對我身邊人下手,就要做好接受我十倍奉還的準備!”
蕭十一說這些話時,冷眸掃過天空,似掃過了諸的多觀眾的心,令人不敢直視。他語氣森冷,逐漸高亢,似乎控製不住因為複仇而熊熊燃燒的怒意。
“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孤身在外的靈魂無所畏懼!”
“若你們在乎的人遭受了血淋淋的攻擊,會爆發怎樣的力量?會做怎樣的選擇?”
“是天崩地裂?還是萬物寂滅?”
“對我而言沒有那麼嚴重,我隻會與凶手們不死不休,不會拿無辜的人來泄憤。”
周超在得知黃耀的底線後,心想涼了,他就不該說出那樣的話,自以為最強手段穩壓對方,結果成了小醜,此刻更是成了醫學標本,被黃耀研究著器官。
蕭十一言罷,手指戳了戳那顆跳動的心,它如一隻受驚的困獸,跳動劇烈,像是有蒸汽在心房鼓動,周超在自我極度恐懼的暗示下,猛然宕機。
“喂喂喂!你可彆死啊,我突然覺得十倍還不夠啊!”
沒有得到滿足的蕭十一,情緒沒由來的暴躁起來,仿佛走火入魔了。他胸口一片冰冷沒有溫熱感,但他就是冷靜不下來,反而有著發泄糟糕情緒的衝動,那都是來自內心深處的負麵情緒,長年累月,必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