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裡有鬼嗎!
個時候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已經經受不住整個人躺在地上了,言圳一直搞不清楚我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很焦急的問我“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可是我卻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回答他,耳邊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尖銳,從恐怖驚悚的聲音轉變為尖銳的噪音,這同樣讓我變得非常難受。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是滿地打滾了,我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這個時候腦子也是頭疼欲裂,我又拚命捂住自己的腦袋,恨不得把腦袋撕扯下來的感覺,也不免誤傷,一不小心碰到了言圳的臉,打了他一下,我也來不及道歉,這個感覺維持了很久。
久到我也不知道究竟維持了多少分鐘,或者隻是我自己感覺很久而已。
終於在之後這個聲音慢慢變小直到徹底消失,在這個聲音消失之後我才緩慢的坐起來,我坐在地上還沒從剛剛的痛苦當中緩過來。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喘著氣看著天空,這個時候還是烏黑的一片,好像沒過去多久可是去卻覺得度過了一年一樣。
言圳看到我終於恢複過來才坐到我的旁邊關切的問“你剛才是怎麼了?”
我隻好笑嘻嘻的說“沒事,就是耳邊一直有一個聲音吵得我頭疼。”
他沒有做多餘的回答,隻是說“那我們接下來還要去找嗎?”
我毫不猶豫的說“找啊,當然要找,可不能錯過這次的機會。”
言圳的眼神當中似乎夾雜著許多的東西,或許他開始對這一切失去了信息,或許他不再對這件事情感興趣。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默不作聲的往前走著,我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不去追問他也不會去回答,我隻好看著周圍哪怕錯過什麼東西一樣。
實際上我一直在觀察周圍有什麼異樣,這次能不能進入到那個幻象?
這一切都是未可知的,前方有著無儘的危險,這個我和言圳都不知道。
在這個時候我的眼睛敏銳的察覺著四周的東西,這個時候忽然看到右邊的一株枯草動了一下,或許隻是風吹得,但是這個時候我卻不肯放下一絲有可能的證據,我趕緊小心翼翼的跑了過去,不敢作出大的動靜,言圳在前方走著沒有感覺到我已經不在了,我沒有去喊言圳。
我看著這片枯草後麵什麼也沒有,又看看這株枯草的後方竟然有著許多的樹木,這些東西好像之前都是沒有的。
我莫名感覺到奇怪,就喊了一句“言圳,你過來一下。”
言圳向我這邊走來,我說“我剛剛看到這片草叢有動靜,看到這裡有一片樹林,這個好像之前是沒有的對吧?”
言圳看了一下這四周很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說“對,這之前是沒有這些東西的。”
我好像勝利一般笑了一下說“那這就對了,我們隻要一直往前走就可以到達那個幻境了,怎麼樣,要進去嗎?”
言圳說“好不容易找到這裡了,肯定要去。”
我也同意,我們兩個人並肩走在這片樹林了,言圳手裡拿著當時配送的手電筒,手電筒的光芒閃耀在這片樹林裡,不自覺的照在地上的這些樹葉上麵,踩上去發出清脆的聲音,月光暗暗的。
我和言圳的心裡都懷揣著同樣的心情,那就是緊張,在這種氛圍下不害怕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哪怕是膽子再大的人心裡也會有一點害怕的。
何況是像我這麼慫的人,一輩子也沒經曆過多少事情,唯獨這一年什麼倒黴事都叫我碰上了。
是不是我前麵的日子活的太輕鬆了,老天看不順眼了?
我真佩服自己在這個時候還有這樣的閒心去想這個,當然在臨死之前有這樣樂觀開朗的心情也是值得表揚的。
終於我和言圳來到這片樹林的儘頭,前方就沒有路了,我們往下望發現這裡隻是一個很矮的山坡,往下跳去可以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那個地方好像沒有燈火隻是一片空地而已,跳下去不會有什麼大礙。
我和言圳索性就跳下去了,我們拿著手電筒觀察著下麵的一草一木。
下麵倒是比上麵風景好看多了,也有一些樹木之類的,隻是這個地方太偏了,一般不會想到來這裡的。
看樣子也是很久沒人來過的樣子,這個地上是沙子的,軟軟的踩上去,言圳蹲下來拿著手電筒照著地麵。
我也蹲了下去問“怎麼了,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言圳不說話隻是用手指著光亮的地方示意我看,我看到這個地上有許多密密麻麻的腳印,因為太黑了所以我沒有看到,我還認為這個地方肯定沒人來。
我看到這些腳印有大有小,都是往同一個地方去的。
我和言圳通過這些腳印來到了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是一個洞,這個洞很大,我沒有想到這裡竟然會隱藏著一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