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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和他私聊,對方已經不說話了,心急如焚間,田小梨打開手機,對著手機威脅道“甜棗,甜棗你給我出來再不出來以後就彆再想吃任何東西”
說著話她抬頭問寧寒遠“報菜名那相聲怎麼說的來著”
寧寒遠雖然聽過,可哪能記得住啊,好在有互聯網,急忙上網搜了出來,放在她的眼前。
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不明白她要做什麼,可同樣莫名其妙地,寧寒遠就是相信田小梨,這丫頭不會在這個時候開玩笑,做無用的事。
“蒸羊羔兒,蒸熊掌,蒸鹿尾,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在寧寒遠詫異的目光裡,田小梨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文字,大聲地念了出來。
幾乎沒用多久,當念到各種丸子的時候,手機裡麵就傳來悶悶的聲音“小梨,彆念了,可饞死我了”
田小梨急匆匆地“不念可以,幫我找一下忘昔的具體地址下次我挨個請你吃這些”
“小梨你這是壓榨,我的能量都不夠了,你還讓我做這種事”
寧寒遠看著屏幕上那隻倉鼠,簡直驚得目瞪口呆,他顫著手指點著它“這,這是那隻變異倉鼠你,你是怎麼把它帶出任務世界,還放在手機裡的”
倉鼠也看到了他,沒好氣地翻個白眼“田小梨你這是重色輕友,啊不,輕係統,我是不會為你做這種事的”
田小梨臉上驀地一陣發燙,輕叱道“胡說什麼,我才沒有,我才十七歲,才沒有想那些歪門邪道,寧醫生幫了咱們,咱們也該幫他才是你查不查,不查我可就要繼續念,順便點個外賣來讓你聞一聞了”
說著話,她又開始念菜名,倉鼠顯然對這一招沒什麼抵抗力,鼠臉上滿是哀怨,嘟嘟囔囔地答應了,消失不見。
田小梨得意地笑了一聲抬起頭,對寧寒遠揮了揮拳頭,見對方神情複雜,便笑嘻嘻地解釋道“它的來曆有點複雜,以後我再跟你說,現在咱們就等著好消息吧。”
寧寒遠神情變幻了一會兒,艱難地說“小梨,其實你的實際的年齡已經二十歲了。”到了可以談戀愛的年紀了。
田小梨一噎,沒好氣地瞟他一眼“虧你還是心理醫生呢,我心理年齡十七歲行不行”
寧寒遠忽然就笑了,看著她意味深長地說“那麼小梨,你可要儘快成長起來呀。”
田小梨看看他的笑容,不知道怎麼就覺得不對勁,好像黃鼠狼給雞拜年,又好像種花的人盼著花兒快快開,想到剛才甜棗的話,她不自覺地有點臉燙,目光不知看向哪裡好。
好在這時手機忽然亮了起來,甜棗出現在屏幕上,彈幕出現了一行字,正是忘昔的地址。
小倉鼠鼓著兩頰一言不發,傳完地址就消失了,任田小梨怎麼呼喚它,都不見出來。
看得出來,對於田小梨用食物來要挾它為寧寒遠服務,倉鼠是很不滿意的。
引起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是沒注意到寵物的情緒,但他急著另一件事,也顧不上管這小家夥了。
忽匆匆地拿了地址出門,臨走時寧寒遠扔下一句話“小梨你先彆輕舉妄動,等我回來再說”
田小梨沒作聲,好容易青羽毛上勾了,如果她不想辦法趁熱打鐵,下次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然而這一次聊天,青羽毛卻是忽然話風一轉,將話題扯到了寧寒遠身上你的那個朋友是怎麼回事,他勸忘昔不要尋找自由。
尋找自由是自殺的隱晦說法,田小梨一驚,寧寒遠這是暴露了
不會吧,上次他還跟我說他不想活了。
對方沒說什麼,田小梨試探著問你怎麼知道他去勸彆人的
青羽毛不再回話,田小梨越想越心急,又開始呼喚甜棗,可能她的聲音比較惶急,甜棗很快就出來了“什麼事”
田小梨把事情講了,末了說“這些人怎麼知道寧醫生的事,他們會不會對寧醫生不利你幫我查查他的手機”
真是女兒大了不由係統啊
甜棗歎了口氣,用幽幽的眼光看了看田小梨,消失了。
田小梨雖然覺得這目光頗有深意,卻顧不得想這是什麼意思,甜棗消失了,憑她自己可沒什麼辦法。
好在不過幾分鐘之後,甜棗就再次出現,甩給她幾張截圖,並再次用那種恨鐵不成鋼,兒大不由娘的目光看了看她,不甘不願地消失了。
截圖的內容是青羽毛和忘昔的聊天記錄,忘昔隻是提了一句,說起寧寒遠勸他好好活著,青羽毛也沒多問,看時間正是青羽毛來問她的時候。
吸引田小梨注意的是另外幾張圖片,堪稱觸目驚心,很瘦的手臂上布滿了新的舊的傷痕,有剛剛結痂的,也有早已愈合的淺淺的傷痕,新舊交錯,最新的傷痕赫然還在流著血,背景灰色的床單上一大灘殷紅的鮮血。
看樣子他們沒對寧寒遠不利,田小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又揪了起來,忘昔的傷口那麼深,他又流了那麼多血,寧寒遠能救得回來他嗎
她想打個電話給寧寒遠,又擔心他在開車,不想分散他的注意力,想了想索性又去和青羽毛聊天。
這一次對方回了話,田小梨沒了耐心,找出管荔的刮眉刀,直接了當地發了刀片的圖片和自己的地址,要求見麵,請求對方協助她。
我有和忘昔同樣的願望,卻缺乏他的勇氣,你能不能幫幫我
青羽毛始終沒有回話,田小梨覺得對方可能生了警惕,她心裡擔心寧寒遠,也沒心思跟青羽毛周旋,索性就算了,打開電視機隨便選了個綜藝節目打發時間。
沒過多久,外麵傳來敲門聲。
寧寒遠回來得這麼快,說明忘昔沒事
田小梨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喜道“你回來啦”
打開門,她的笑容立刻凝結在臉上,麵前是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身材麵目都很平常,戴著一幅黑框眼鏡,模樣敦厚穩重,看著倒像學校裡的老師或機關裡的乾部,他手裡提著一個黑色的大塑料袋,見到滿臉喜色的她也是一愣,退後一步抬頭看了看門牌,問道“酸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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