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豔不是那種心眼兒多的女孩,對他也是忠心耿耿的,按理說這孩子應該就是他的。
可鄭秀莉為什麼懷不上?楊詩曼為什麼也懷不上?
如果逼著王豔去做dna檢測,這可就太傷她心了。
兩個人再為這個傷了感情,這孩子還真就是他的,就不好了。
他送王豔回公司辭職,然後又去一家很不錯的家政公司,給王豔找保姆。這保姆年紀不能太大,要有一定婦科和育兒知識,還要能做飯做家務,全天守護。
這種全才的保姆也不好找。可鄭國霖有錢啊,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把這一切都辦完了,他心裡還是在思量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他就又從網上找一家小調研公司,約人家在咖啡廳裡見麵。然後換一身普通的衣服,去那個咖啡廳。
他要這家調研公司,去調查王豔,看她都和什麼人接觸,有什麼異性朋友?
這話一說,人家就明白,這是查第三者唄。
和對方談完了,他突然就意識到這是個蠢主意。
要王豔隻是酒吧喝醉了,被人撿了屍,或者寂寞了去找個鴨,發生了一個偶然事件,調研公司上哪兒查去?
最終,他還是不得不把自己的思路,拉回dna這上麵來。
他鄭國霖堂堂一個大佬,替彆人養了老婆孩子,這個人他可丟不起。
他得找個婦產醫生,設法提取樣本,給孩子做個dna檢測。
這事兒他還得親自去辦,沒法委托彆人。可怎麼才能找到這麼個人呢?這種人他不認識啊?
這一下,就把鄭國霖給頭疼壞了。
他突然就想起來,當初為向國強那位二婚夫人生的孩子,做dna檢測的時候,認識的那位市醫院的化驗室主任了。
這麼長時間沒和人家聯係了,得找個事由,和對方接觸一下,請他吃頓飯,慢慢把這個事情,委托給他。
隻要他肯花錢,這事兒就沒有辦不成。
接連幾天,他給王豔找好了保姆,剩下的時間,就是想辦法再次接近那位市醫院的化驗室主任。
那位化驗室主任,早就忘了他是誰了,他也不希望對方記住他是誰,記住錢就行了。
正變著法子,挖空心思地和那位主任套近乎,就有人來找他了。
這位是帝都來了,據說還是一位海龜。
這位海龜叫陳海平,原來在帝都一所著名大學裡任教,後來搞個研究成果造假,欺騙研究經費,數額還挺大的,在全國都造成了影響。
陳海平被任教的大學開除,其他大學也不敢收容他,正走投無路呢。
鄭國霖並不認識陳海平。他是拿著一位什麼院士的介紹信來找他。
他不是在華山論劍上慷慨激昂,催人尿下過嗎?說是要拿出一個億來,搞什麼高科技電子技術研發,那位院士就把陳海平推薦過來了。
對那位院士,鄭國霖有印象,在華山論劍上做過經濟學術報告,估計是聽了他最後的新人發言,記住他要拿一個億了。
對這些學者的學問,鄭國霖絕對佩服,但對他們的人品,他就不那麼佩服了。
國家給你們那麼高的工資,你們不呆在院校裡麵研究學問,跑到華山論劍那種地方去,明擺著就是掙外快去了。
你們拿著公家的錢研究學問,研究出來卻為大佬服務,這算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