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一家比較安寧的咖啡館裡見麵。按照王豔的設想,就是想聊聊過去在大學裡那些還算美好的回憶,還有那次開房,她想知道他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
就算那次開房,他們在一起了,估計這時候也應該分手了。
長大了的王豔,已經知道錢重要了。前男友這點薪水,對她來說,實在是不值得她為此委身的。
不料,前男友對王豔想聊的並不感興趣,反而一個勁炫耀自己如何有前途,然後就把大學裡不碰王豔,解釋為自己高尚思想的說辭,是愛的最高體現。
最後,王豔就讓他惡心到了。
兩個人在咖啡廳的單間裡,相對坐著。
這時候,王豔就把放在椅子背上的大衣拿過來,對前男友說“你知道我這件大衣多少錢嗎?axara,一萬八。”
接著,她又把手上的單個玉手鐲露出來,對他說“這是我去瑞麗買的,一對十八萬,不是最好的。”
然後,她把一邊椅子上放著的手包拿過來,放在桌子上說“這個包,gui的,五萬四。”
把包放回原位,她說“我的鞋子,裙子,包括內衣、首飾,甚至是圍巾,基本都是以萬為單位計價的,這還不算化妝品。而且,這些東西,我每年最低要求,也是要一季采購一次,從不穿舊的。”
說到這裡,她頓一下問他“你覺得,你可以養得起我嗎?如果你養的起,你可以跟我談舊情。如果你不能,還是等到你養得起我的時候,再和我談這些吧?”
她已經看到對方臉色慘白了,然後就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默默地聽完了王豔的故事,鄭國霖隻是笑了笑。
王豔在他眼裡,可能傻一些,可是這些年和他在一起,還是學到了不少東西。
他就問她“你這樣對待人家,沒有考慮對人家的打擊,會有多大嗎?”
王豔說“我考慮過啊,我就是故意打擊他。”
他就問“為什麼?”
王豔回答說“人活著,要麼頹廢,要麼就奮鬥。他這樣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好像有多了不起一樣,盲目自負,將來永遠都不會有什麼出息。
我打擊他一下,讓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知道自己還差的很遠,踏踏實實去做人,努力奮鬥,說不定將來還能多少有點出息。我其實是為他好。”
鄭國霖就又問她“那萬一他因為這次打擊,從此一蹶不振呢,你不成害人家了?”
王豔說“他按照他的老路走下去,本來就不會有什麼出息。就是一蹶不振,也不會壞到哪裡去。我打擊他一下,起碼他還有成功的希望呢。”
鄭國霖就點點頭,笑著說“咱們豔兒也很了不起,心裡的見識,一點都不平凡。”
王豔就笑,然後說“我整天跟你,還有秀莉姐在一塊兒,接觸的也是吳曦、謝雪這些成功人士,耳濡目染,總比他們那些沒見過多少市麵的人強一些吧?”
這個,倒暗合鄭國霖對白莉莉說的,養女兒的理論。近墨者黑,女孩整天接觸高端人士,就跟王豔一樣,有一天回過頭來再看那些過去的同學,就很容易明白,這些人都不值得她付出感情了。
所以,有了高端生活經曆的女孩,是絕對不會被沒出息的窮小子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