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向!
“分道揚鑣?發泄?”故淵喝了一口牛奶,聽著丸樂虎複述剛剛池魚說的話。
“就是這樣,也不知道他這幾年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他居然還罵我,我要找他理論理論啊。”
“去!他!”
“死一邊去。”說完便走出門去。
“小狗狗我給你起個名字怎麼樣啊?叫你冬天裡的一把火好還是夏日裡的一塊冰呢?”池魚邊喂小狗邊在那自言自語。
“不咋好唉,名字太長了,終極蛇皮上帝視角之浪的沒邊之你快打我啊之伸到你臉上要錢之用錢打水漂之究極小可愛怎麼樣。”
“你有病吧?”
“我的天你嚇到我了!”池魚打了一個激靈回頭看了看故淵,小狗也被嚇跑了。
“哎不是我說你才有病吧?你把我的終極……”
“打住!廢話真多!我聽丸樂虎說你罵我了?你居然敢在背後罵我?”
“我哪罵你了?你可彆聽那個二貨瞎說,他就是想看熱鬨!”
“哦,那你說的分道揚鑣是怎麼回事?”
“嗬嗬嗬就是好騙……”
“你說什麼?”
“啊,我說打倒煞黯之後我就跟你們玩完啦!聽到了沒有?”
“所以你根本沒把我們當朋友?”
“大家都是同行的夥伴,隻要我們還是一個隊的,你們就是值得我豁出性命的夥伴,但打倒煞黯之後我就要去做我應該做的事情,也是我必須去做的事情。”
“也就是說,我們僅僅隻是合作夥伴?”
“所以呢?你到底想表達什麼啊?”池魚一直在嬉皮笑臉,終於把故淵惹毛了。
“你彆說這些氣人的話了行麼?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麼?有什麼是我們這個團體不能一起麵對的?你到底想怎樣?”故淵衝著池魚大喊。
“我愛咋樣咋樣關你什麼事?”
故淵後退了幾步,看著一臉不情願的池魚,終於鼓起勇氣。
“我……我喜歡你!就憑這個就關我的事!”小臉一紅,說話略帶遲疑,心臟就像有一隻小鹿在亂撞。
“彆跟我整這花裡胡哨的東西,你愛喜歡誰喜歡誰跟我半毛錢關係沒有,咱們的關係僅限於戰友,明白麼?”池魚回答的沒有絲毫遲疑、沒有任何感情,冰冷的話語像一支箭刺中故淵的心臟。
“你!”
“你可彆在這浪費時間了,早點睡明天還有活乾呢,彆墨跡了,行不?”
“嗬嗬,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是哪樣的人啊?我一直都這樣,快點回屋去吧行麼?看見你就……”
“煩是麼?”
“對,就是這樣,明天見朋友。”
“你不配!”
“啪!”巴掌重重的落在池魚的臉上,又快、又狠,故淵扭頭回到屋子裡,趴在窗戶上偷看的丸樂虎見狀趕緊坐回椅子上。
“我就服了打臉上很疼的好吧!你一天扇我兩次巴掌,很疼的!”池魚看著走回屋子的故淵,自己在那裡小聲嘀咕,“都把我的小狗嚇跑了,還扇我一耳光。”
“故淵你咋哭了。”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你在窗戶上不是趴著看半天了嗎?”
“咳咳,你看到了啊,彆難過,池魚不配你流眼淚對不對?”
“嗬……我先去睡覺了。”
“嗯。”
“我去你的凍死我了,這天咋涼颼颼的。”
“師傅居然真關我不讓我回去啊,真狠。”
第二天。
“去把池魚叫進來。”醉死鬼告訴丸樂虎。
“是叫他吃早飯嗎?”丸樂虎吃了一口大雞腿,回答醉死鬼說,“他昨天晚上啥也沒吃。”
“快去叫啊,在那乾坐著乾嘛呢。”
“好嘞。”
“池魚!”丸樂虎跑向外麵喊,“師傅叫你進來了!”
“嘶~凍死我了。”池魚拖著鏡幽槍和他那疲憊的身體走進屋子裡。
“反省的怎麼樣?”
“還行。”
“在那站著。”醉死鬼指著桌子前麵的空地,“站好了,我們繼續吃。”
“邊吃邊聽著,一會我去帶你們拿捕欲人的牌子,然後就去接單。”
“好。”故淵和丸樂虎答應著。
“那個,師傅,領完牌子我想去調查一下偷獵者集團的事。”
“我已經讓丸樂獅去調查了,這不是你們能插手的事情。”
“帶我一個唄,我要親自去,因為嘉紫認識我,我想拉她入夥,所以我要為我的夥伴做點事。”
“好啊,那錢你就沒了。”
“無所謂。”
“覺悟不錯。”
“就這麼讓他看著不讓他吃飯嗎?”丸樂虎問。
“你要陪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