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隊長打架的時候我們幾個必須快點救人,把夥伴們全都救出來,這就需要提前知道地形了,這是個大問題。”故淵說。
“這個應該不用太擔心,老爺爺他們能逃出來一次就一定熟悉線路,知道找到他們就完全沒問題,但是這個任務隻能交給故淵你來完成了。”嘉紫說。
“小葉子現在問題不大,主人與靈鬥寶之間的紐帶還沒有異常波動,說明小葉子現在很安全,到時候它會順著我的氣息追過來的。”故淵說。
“那麼最大的問題還是目前如何走出這個房子。”嘉紫說。
“嗯,你們說的對。”
“雖然我不應該懷疑隊長的能力,但是我還是擔心,隊長真的能夠應對嗎?而且他的對手很可能不止一個。”嘉紫問。
“到時候就分頭跑唄,咱們就是邊跑邊打,能解決掉一個是一個,靈值夠用的情況下就回頭繼續吸引火力,七十級的咱們打不過還打不過六十級十級到五十級的?”故淵回答。
“還有個大問題,這個水晶一定是重兵把守,絕對不是個好拿的東西,而且還要送到隊長手裡,這太難了,真的能成功嗎?”嘉紫問。
“那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殊死一搏也比死在這個鬼地方強,隊長的實力不用想,如果芙葵陪在身邊她打兩個削弱後的七十級沒有任何問題,況且他還有生戒和鏡幽槍。”故淵回答道,“隻要水晶放到他手裡,就基本勝利。”
“沒錯你們說的對。”丸樂虎說。
“你出一點注意了?”故淵問。
“不瞞你說,我想說的已經全被你們說了。”
“一會兒出去你衝在最前麵。”故淵說。
“我去第一個送?”
“焱綾佩這個時候體現了它最大的價值。”嘉紫說。
“好好好,現在怎麼出去?”
“再等一等,我感覺到他們守衛的人正在慢慢減少,人越少對我們越有利。”
“最後再確認一遍計劃吧。”嘉紫說。
莫憂方。
莫憂趴在地上,吃力的抬起腦袋,試了幾次,都失敗了。
“這血怎麼不止了?”莫憂自言自語道,“等級差這麼大實力真的這麼懸殊?”
血液外流使他頭暈眼花,他強忍著用儘力氣坐了起開,後背靠在牆上,艱難的抬起雙手,手貼近地麵把衣服撕成布條綁在傷口處,又用一小塊揉搓成一團堵住了鼻子。
“我鏡幽槍呢?”莫憂四處張望,“是不是丟到剛剛那個房間裡麵沒有拿出來?”
“也許是這樣吧!”莫憂自言自語,儘量給自己找一點事情在腦子中思考,不讓自己陷入昏迷狀態。
“這裡就是格斯城了吧?”莫憂晃了晃肩膀,“這麼大的聲響城裡的人們都一點反應沒有嗎?這裡的居民知道他們的國王是如此的……亮嗎?”
“這裡是國王專用城區。”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傳來,“距離主城堡很遠都是國王一個人的地方,居民沒有任何權益進入。”
“誰在那裡說話?”莫憂睜開模糊的眼睛四處張望。
“小子,你的生戒在哪裡搞到的?這可是書中已經不複存在的法器了。”
“我是不是已經到均魂殿了?”莫憂張望了好長時間,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死去到了均魂殿。
“看哪裡呢?我在你的對麵。”男人說。
“大叔,偶然間聽芙葵說你是他的父親?”莫憂拿起芙葵掉下來的枝環,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對,不過是一個失敗的父親。”男人冷笑一聲。
“你是不是虐待芙葵了?”莫憂皺起眉頭直接質問,“芙葵一口一個對不起,說一句話就鞠躬後退,連直視人眼睛的勇氣都沒有,你怎麼當父親的?”
“所以說我是個失敗的父親,小子口氣挺硬啊,這不也被抓住了?”
“我倒是不慌,過一會兒就會有人過來把我救出去了。”
“靠剛剛那兩個做事不過腦子的莽夫?”
“誰跟你說我們一共三個人的?”
“懂了,就這麼信任這個人嗎?”
“雖然她是個智障,但關鍵時候還是靠譜的。”
“芙葵過的還好嗎?”
“你這個當父親的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剛剛是我們六年前分彆後的第一麵。”
“那你這個父親當的是真失敗,讓人唾棄。”
“她現在怎麼樣?老頭子呢?”
“她哪都好,就是太不自信了,明明那麼厲害,老爺爺也很好,雖然年邁,但身體還算硬朗,學識也沒有退步。”
“那就好。”男人鬆了一口氣,放鬆的靠在後麵的牆上。
“那芙葵的母親在哪?”莫憂問。
“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