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把芙葵救出來了,故淵姐去拿水晶了,丸樂虎差不多馬上就來了。”
“你看這次有計劃的來多好,這次那兩個七十級的牲口也不在,跑也好跑。”莫憂說。
“等等。”大叔費力的爬到籠子旁,聲音顫抖的指著在地上昏迷的芙葵說,“你說這是芙葵?”
“沒錯啊,大叔你認識嗎?”嘉紫問。
大叔全身打顫,淚水順著眼角流出,想說什麼又硬憋了回去,他看著芙葵的臉,淚水模糊了眼睛,又退回了牆角,擦了擦眼淚。
“這大叔咋回事。”嘉紫用手擋住了嘴悄悄問莫憂,“這怎麼回事?這大叔怎麼了?哭什麼?”
“他是芙葵的父親。”
“什麼?”嘉紫不敢相信,轉回頭看著籠子中的大叔,又轉回頭問莫憂,“這是真的嗎?你彆開玩笑啊。”
“我沒有。”
芙葵緩緩睜開雙眼,嘉紫趕緊扶起芙葵,抱住了芙葵的身子說,“感覺怎麼樣?芙葵?”
“謝謝,我感覺好一點了。”芙葵自己坐起身子,看見紅血染身的莫憂,趕緊站起身子說,“莫憂?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芙葵伸出雙手,“妙手仁心。”
手下,溫暖的風緩緩吹起來,拂過莫憂的身子,溫暖、舒適的感覺透過皮肉滲入體內,這種感覺仿佛春風拂麵,鳥兒掠過頭頂,萬物複蘇,這種感覺無比舒適愉悅。
“怎麼樣?感覺好一點了嗎?”芙葵問。
“好多了,挺舒服。”莫憂伸伸胳膊,又抬了抬腿,可還是站不起來身子。
“對不起啊,我的技能還沒到二階,無法達到完全治愈。”芙葵又低下了頭,心生內疚。
“我說過什麼?”
“啊……對……”
“嘶——”
“咦,芙葵,你這樣讓隊長很難堪的,給我們這個不讓人放心的隊長療傷還道歉,這樣我們隊長很沒有麵子的。”
“哦哦。”芙葵尷尬的笑了笑。
“行了,我好的差不多了。”莫憂站起來身子活動活動筋骨,芙葵也站起來身子。
“給對麵的大叔療傷吧。”
芙葵回頭一看,立馬跑上前去,頭也不抬的給他療傷。
空氣異常的安靜,二人都默不作聲,雙方都躲避對方的眼神。
“隊長,這是不是有點……奇怪啊。”嘉紫小聲問,“按理說女孩看見自己的父親受了這麼重的傷不是應該熱淚盈眶並且無微不至的關懷嗎?”
“他們父女之間的事情咱們管不到,現在就靜等故淵和丸樂虎回來了。”
“好的。”
故淵方。
“為什麼找不到?”故淵已經跑不動了,不過還是走的很快。
一人一兔就這樣來來回回找來找去,就是找不到那一塊小小的水晶。
“冷靜,嗬……冷靜。”故淵停下腳步禁閉雙眼,腦海中浮現出水晶模模糊糊的影子,可一瞬間水晶變得異常清晰,故淵瞬間睜開雙眼喘著粗氣跑向那個深處的方向。
小葉子緊跟著故淵,怕打斷故淵的靈值感應,什麼話都沒說,隻是跟著故淵跑。
一人一兔來到了一個房間,裡麵僅僅隻有一個女人,身上插滿了導管,空蕩蕩的房間裡除了這個女人什麼都沒有。
“奇怪,明明感覺到水晶在這個屋子裡麵啊!”故淵捏著下巴端詳著整個屋子,小葉子在房間裡麵竄來竄去,希望可以發現什麼新的東西。
“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故淵走進一看,女人僅僅隻穿著內衣,後背插著幾根粗粗的導管,嘴裡也連著一根導管,周圍不知是水還是什麼藥劑,女人閉著雙眼,好像已經失去了意識。
“沒有水晶嗎?”故淵問小葉子。
“這房間裡麵什麼都沒有啊。”小葉子停下腳步回答說,“這個女人看起來有點恐怖。”
“水晶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