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開局寫少婦羅莎琳!
“妮露小姐,未經報備的神明祭祀慶典,禁止任何形式的演出,你難道不知道嗎?”塞塔蕾的聲音嚴厲而冰冷,仿佛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在塞塔蕾的身旁,阿紮爾雙手抱胸,冷漠地觀察著妮露的反應。
妮露在他的注視下,顯得有些緊張和不安,她沮喪而又無奈地說“可是,花神之舞是花神誕祭的固定節目,正是有花神的舞蹈慶祝,才有這個日子,如果不能表演的話”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塞塔蕾有些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她的臉上滿是不耐煩和厭惡,“讓你們能夠舉辦花神誕祭,已經是網開一麵了,如果你執意要表演花神之舞的話,那我們教令院會立刻派衛兵終止花神誕祭的舉辦。”
妮露聽到此話,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絕望和無助。她知道,在須彌,教令院幾乎主宰了一切。
如果他們真的決定終止花神誕祭的舉辦,那麼一切都將化為泡影。
她不想因為自己而讓整個慶典被毀,但是她也無法放棄自己的信仰和夢想。
阿紮爾看到妮露無比遺憾和失望的表情,心中非常滿意。他知道,妮露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夢境輪回最好的主體。
就在這時,迪娜澤黛走了過來,“大賢者大人,塞塔蕾學者,我是這次花神誕祭的舉辦者迪娜澤黛,我不明白為什麼教令院要禁止花神之舞?”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教令院的不滿和怒氣。
阿紮爾厭惡地看著迪娜澤黛,冷冷地說道“藝術、舞蹈,在這智慧和理性的國度,去追求這些輕浮的東西,你們不覺得羞恥嗎?”
迪娜澤黛並沒有被他的氣勢所壓倒,她據理力爭道“大賢者大人,花神之舞是花神慶祝大慈樹王生日的舞蹈,當時大慈樹王非常開心,很喜歡花神之舞,這才有了花神祝誕日。你現在是公開批評大慈樹王大人!”她的聲音鏗鏘有力,仿佛要讓所有人都聽到她的聲音。
阿紮爾被迪娜澤黛的話語所觸動,他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你這是在汙蔑!”
批評大慈樹王可是很嚴重的罪名,是瀆神之罪。放在以前,要被那群風紀官聽到的話,一定會不顧一切,找他談話,哪怕他是大賢者。
“迪娜澤黛,我警告你如果再糾纏不清的話,我會讓衛兵將你抓進監牢之中。到時候,呼瑪伊家再有錢,也救不了你!”
“大賢者大人,我並不是糾纏,而是和你進行理論。”麵對阿紮爾的威脅,迪娜澤黛毫不畏懼。
“哼!我是教令院的大賢者,你是什麼?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丫頭!你也配和我理論。反正花神之舞絕對不允許表演,我會派遣衛兵到這裡,一旦表演,所有人都得進監牢。”
說完後,阿紮爾直接拂袖而去,不給迪娜澤黛說話的機會。
迪娜澤黛氣得還想衝上去與阿紮爾理論,卻被熒妹緊緊拉住了,“迪娜澤黛小姐,冷靜一下,不要再去了。教令院明顯已經下定決心,我們現在去理論也不會有結果的。”熒妹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她不想看到迪娜澤黛因為衝動而陷入危險。
迪娜澤黛忿忿不平地說道“今年的花神誕祭非常重要。我們需要儘快為小吉祥草王大人擴大信仰。”
妮露感到很難過,自責地說“迪娜澤黛,對不起,我應該提前去報備的。”
迪娜澤黛輕輕搖了搖頭,“就算你去報備了,他們也是不會的同意的。教令院已經背棄了我們的神明,他們隻關心自己的權力和利益。”
儘管心中非常不情願,但迪娜澤黛還是接受了這個現實,算了,我們現在再爭論也沒有用。隻能等到明年再說了。”
“迪娜澤黛,明年我一定提前做好準備,獻上最為華麗的舞蹈。”妮露堅定地說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迪娜澤黛重新打起了精神,她相信在奧本海默的帶領下,教令院一定會被推翻。
不久之後,教令院派遣的衛兵,包圍了祖拜爾的劇場。
眾人期盼的花神之舞,最終沒能上演。
在遺憾和失望中,花神誕祭落下了帷幕。
淩晨時分。
“滴~”
“已確保全部連接,構造最穩定性構架。”
“輪回夢境正式開啟,計劃進入最關鍵階段,神之心開始導出力量。”
在教令院全力推進造神計劃的深夜,一支規模約百人的隊伍趁著漆黑的夜色,悄然進入了須彌城。
他們身穿統一的綠色教袍,邁著堅定的步伐前進,他們的目標直指那座象征著智慧與權力的教令院。
這支隊伍的領頭人正是上野千樹,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夠看穿一切黑暗與迷霧。
在他的身側是提納裡和柯萊,這支隊伍的主要構成也是來自道成林的巡林員。
他們不僅有著出色的戰鬥能力,更有著對小吉祥草王堅定的信仰。
他們的行動迅速而隱秘,沒過多久,他們就到達了教令院的大門前。
此時的教令院,正如上野千樹所預料的那樣,沒有任何防備。
“提納裡,麻煩你帶路了!”上野千樹向身側的提納裡說道。
“嗯!我一定會找到教令院隱秘的造神工坊。”提納裡信心十足地回道。
接著,提納裡上前幾步推開了教令院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