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開局寫少婦羅莎琳!
清晨的天空愁雲密布,秋風淒涼地掃過街道,兩旁的樹木殘留的枯葉在風中淒涼地飄零,斑駁的枝乾顯得格外光禿。
楓丹的民眾驚訝地察覺到,今日的報童與往常截然不同。他們不再熱情洋溢地吆喝叫賣,而是靜默地站在路邊,手中舉著番茄報。而在他們胸口處,佩戴著一朵朵素淨的黑色紙花,顯得格外肅穆。
當民眾們紛紛上前購買番茄報,目光落在頭版報道上時,他們瞬間被深深地震撼了。報道中詳細描述了白淞鎮遭受原始胎海災難的慘狀,三十五人的死亡名單觸目驚心。
這一刻,民眾們終於明白了報童們佩戴黑色紙花的含義。他們是在以這種方式,悼念那些逝去的生命,表達著內心的悲痛與哀思。
報童們來自灰河,而灰河與白淞鎮之間有著緊密的聯係。這兩個地方的居民大多沾親帶故,因此這場災難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打擊。他們的靜默與哀悼,是對逝去親人的無儘懷念與不舍。
看完報道後,民眾們為白淞鎮的災難深感痛心,但他們並未因此感到恐慌。
這其中有兩個原因首先,白淞鎮的地理位置極低,這樣的災難在那裡並不算意外;其次,他們堅定地相信水神芙寧娜大人會庇佑他們,使他們免受災難的侵襲。
然而,在這一報道的下方,還有一條更為震撼的消息吸引了民眾的注意“大仲馬社長狀告蒸汽鳥報報社的舊貴族意圖謀反。審判將於今晚進行。”
這條新聞瞬間點燃了民眾的情緒,他們對那些高高在上的舊貴族早已心生不滿,如今終於有機會看到他們跌落神壇,怎能不激動?
儘管寒風凜冽,但民眾們熱情高漲,紛紛表示願意冒著寒冷前往歐比克來歌劇院觀看今晚的審判。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歐比克歌劇院內燈火輝煌,人聲鼎沸。觀眾們早已迫不及待地湧入劇院,期待著即將到來的審判。
二樓上包廂內,神座之上的芙寧娜端坐其中,然而她的心思卻並不在此。白淞鎮死難者的名單如同沉重的負擔,始終縈繞在她的心頭,讓她無法釋懷。
不多時,上野千樹站在原告席的位置,陪伴他的身邊的還有熒妹、莫娜和派蒙。
“千樹,你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發起對舊貴族的訴訟?我們應該先想辦法解救楓丹民眾,避免預言災難的發生。”熒妹疑惑地向上野千樹問道。
“其實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找那些舊貴族的麻煩。”上野千樹的語氣有些無奈,“隻是現在必須去除所有內部的不利因素,才能避免可能產生的暴亂。那維萊特這家夥腦子除了律法就是律法,我是不得已才去當這把刀。”
熒妹這才明白了上野千樹這麼做的原因。翻閱提瓦特大陸的曆史,會發現很多盛極一時的王朝或是神國,崩潰的主要原因並不是外敵,而是內亂。
“肅靜!”隨著高台之上的那維萊特一聲冷喝,全場寂靜無聲,“現在,我宣布,大仲馬狀告舊貴族謀反一案,正式開始。第一位被告,蒸汽鳥報社社長羅貝爾先生,請出庭。”
羅貝爾身材臃腫,站在被告席上,他憤怒地瞪著上野千樹,顯然對這個指控充滿了怨恨。在他的身旁,是他花重金聘請的律師韋斯特·張,準備隨時為他辯護。
上野千樹站直身體,聲音洪亮地陳述道“蒸汽鳥報社長羅貝爾,出身於楓丹的貴族費理家族。費理家族也是蒸汽鳥報背後最大的股東。羅貝爾在成年後,加入了複水會——一個企圖顛覆芙寧娜大人和那維萊特審判官統治的邪惡組織。”
羅貝爾的律師韋斯特·張立刻反駁道“我的當事人的確加入了複水會,但複水會並非如你所描述的那樣邪惡。它的全名是‘複原楓丹水質純淨聯合會’,它的宗旨是為了保護楓丹的水質和民眾的福祉。你不能因為一些誤解或偏見就給它扣上這樣的罪名。”
“那麼,你是否知道這個組織是如何計劃‘複原楓丹水質純淨’的?”上野千樹帶著一絲冷笑問道,“他們的宗旨就是推翻水神芙卡洛斯的統治,驅逐那維萊特。而我們的羅貝爾先生,正是這個宗旨的忠實執行者。
十多年來,他一直在不遺餘力地支持報社的記者們抹黑芙寧娜和那維萊特,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動搖他們的地位。”
“我堅決反對你的指控!”韋斯特·張情緒激動地反駁道,“我的當事人隻負責管理報社的日常事務,所有刊登的內容都是由我們聘請的主編負責的。羅貝爾先生並沒有參與或指使任何抹黑行為。”
然而,上野千樹似乎早已預料到了他的反駁,“但是,報道所需的經費都是由羅貝爾先生審批的。正是通過這種方式,他暗示甚至迫使很多記者寫下那些抹黑芙寧娜和那維萊特的內容。我這裡有大量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一切。”
此時,高台上的那維萊特審判官開口了,“大仲馬社長,請你將證據呈上來。”
“好的,審判官。”上野千樹恭敬地回應道,“我請來了蒸汽鳥報的一些前員工,他們將出庭作證,證明羅貝爾先生的確存在指使記者抹黑芙寧娜和那維萊特的行為。”
隨後,蒸汽鳥報的幾位前員工陸續出庭,他們的證詞無一不證實了上野千樹的說法。羅貝爾先生確實通過經費審批等手段,刻意讓記者們寫下那些抹黑芙寧娜和那維萊特的文章。
韋斯特·張正在抓耳撓腮,尋找解決的辦法,良久,他低聲對羅貝爾說道“要不,咱們認罪吧。最多坐幾年牢。”
羅貝爾十分鬱悶,他請來的這個律師實屬有點不靠譜,但是他還是選擇了相信。
“我認罪了,但是那又怎樣?”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屑,“抹黑芙寧娜和那維萊特難道就是什麼重罪嗎?”
“嗬,羅貝爾先生,你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你的罪行有多麼嚴重。”上野千樹的聲音逐漸高昂,充滿了激情和說服力,“你通過抹黑芙寧娜和那維萊特,企圖製造社會動亂,煽動暴亂,無數人的生命將因你的陰謀而遭受威脅。你不僅背叛了神明,更背叛了整個國家!你所犯下的,是瀆神罪、是叛國罪!”
“你……你……你……這是誣陷!我沒有!”羅貝爾氣得渾身顫抖,聲音都有些斷斷續續。
此時,那維萊特審判官沉聲說道“在目前的證據下,我認為羅貝爾社長誣陷神明和審判官的罪名應該成立。至於瀆神罪和叛國罪,目前的證據還不夠充分。”
然而,就在這時,諭示機開始緩緩轉動。不一會兒,一張藍色的卡片從中彈出。那維萊特拿起卡片,看了一眼,結果讓他微微有些意外。
“根據諭示機的判決,”那維萊特的聲音在全場回蕩,“羅貝爾先生犯有瀆神罪和叛國罪,罪名成立!判處終身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