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開局寫少婦羅莎琳!
在瓦德西的審判結束之後,又陸續開庭審判了十餘名舊貴族,讓這些人都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次審判是楓丹曆史上持續時間最長的一次審判,從晚上的七點一直持續到次日下午五點,整整曆經了二十二個小時的漫長過程。
大多數觀眾在庭審進行了三四個小時之後便感到疲憊不堪,紛紛選擇離開現場,回歸各自的生活。
而芙寧娜也早就趴在她的神座之上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中午時分。
當她睜開眼睛時,發現上野千樹和那維萊特還保持著昂揚的鬥誌和精神。
他們就像是兩個不知疲倦的戰士,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這些不安分的舊貴族全部處理。
當前所未有的審判終於畫上了句號時,上野千樹悄然走向地下那個存放諭示機核心的房間。
還未踏入房間,他便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能量波動,那是被稱為“律償混能”的神秘力量。這股能量並沒有向外擴散,而是被緊密地存儲在諭示機的核心之中,仿佛在等待著某種契機的到來。
上野千樹心中一動,他意識到自己之前疏忽了一個重要的問題諭示機儲存如此大量的“律償混能”,必然有著某種重要的作用或目的。
在苦思無果之後,上野千樹選擇了放棄。他明白,現在再繼續探尋這個問題已經沒有了太大的意義。
他像之前一樣,在房間中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芙卡洛斯大人,我不明白芙寧娜為什麼那麼堅持?在她的眼裡,保住神明的威壓就真的比楓丹民眾的生命安危更重要嗎?明明根據我的觀察,她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現在,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隻有讓楓丹民眾儘快離開楓丹,逃避災難。但是要想達成這一步,就必須讓楓丹民眾明白,災難即將來臨,芙寧娜根本無法拯救他他們!”
“因此,我不得不做出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誣告芙寧娜並非神明!”
“請原諒我,芙卡洛斯大人。若非迫不得已,我絕不會采取如此極端的措施。為了楓丹民眾的未來,我隻能出此下策。”
說完了這些,他就靜靜地等待著回應。
這次的等待時間比之前所有的等待時間加起來還要久。
然而,依舊沒有得到一點回應。
他歎息一聲,將一張名單輕輕丟在地上,然後緩緩起身離去。
就在他轉身離去後,芙卡洛斯出現了在這裡。
她低垂著眼眸,輕輕地撿起了那份名單。隨著視線的移動,她逐行掃過上麵記錄的一個個已經逝去的生命,內心被無儘的悲傷和痛苦所充斥。
“願化為水的你們能夠得到長久的安寧!”
她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充滿了真摯與哀思。這份名單不僅僅是一張紙,更是承載著生命的沉重與遺憾。
夜晚,塵歌壺。
熒妹依偎在上野千樹的懷裡,她的臉上還殘留著激情之後的紅暈,眼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她輕聲說道“千樹,我能感覺到,你心裡並不開心。”
上野千樹低下頭,目光與熒妹清純的麵容相交,將她緊緊地抱住,“人總是被迫做一些傷害彆人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需要為了大局而犧牲。但為什麼,受到傷害的總是那些少數人?為什麼他們必須承擔這樣的痛苦?”
對於這個問題,熒妹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雖然上野千樹去誣告芙寧娜並非神明的計劃是最正確的選擇,可以拯救無數的楓丹民眾,但對於芙寧娜而言,這無疑是一種極致的殘忍。
正義之神竟被誣告,這對正義本身來說,就是一種莫大的諷刺和嘲笑。
熒妹還是堅定地對上野千樹說“千樹,我支持你的決定。在我看來,這已經是我們能夠找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如果芙寧娜因此隕落,你還會支持我嗎?”上野千樹接著問道。
熒妹敏銳地反問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麼?”
上野千樹點了點頭,“是的,我在來楓丹之前,至冬女皇曾告訴我,芙卡洛斯即將隕落。而我在楓丹的目的,也是為了獲取她隕落時散出的原初碎片。”
熒妹終於明白了上野千樹的糾結和憂慮,他對凶惡的敵人做到殺伐果斷,各種陰謀詭計算計他們,但是對於那些無辜善良之人,很難下定決心去傷害。
然而,正是這樣的品質深深地吸引著他,讓她愛得無法自拔,越陷越深。
“千樹,我一直支持你。”她深情地說道。
上野千樹凝視著她那金色的清澈眼眸,裡麵滿是綿綿的情意。
此時的他心中,沒有彆的想法,就是好好愛懷中的這個女人。
次日清晨,那維萊特辦公室。
“因此,你所謂的計劃就是誣告正義之神嗎?”那維萊特目光冰冷地逼視著坦然陳述計劃的上野千樹,他的眼神冷冽至極,仿佛蘊含著千年不化的寒冰。
他與芙寧娜共度了五百年的時光,彼此間的關係早已深厚如同家人,他絕不容忍任何人去這樣殘忍地傷害她。
上野千樹麵對那維萊特的逼視,毫無畏懼之意,他挺直腰杆,沉聲回應道“那維萊特大人,如果您有更好的計劃,那麼我絕對不會執行這個計劃,我也不願意傷害芙寧娜。”
“哦?你也不願意?”那維萊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聲音中透露出無儘的寒意,“收起你那虛偽的嘴臉吧,你不過是一個善於哄騙女孩子芳心的渣男罷了。”
上野千樹也怒了,自己雖然是渣了一點,但是從來不騙人,而且也不虛偽,“那維萊特,你這個迂腐不堪的水龍,明明實力冠絕塵世,可是依然看著災難的發生,甚至連自己喜愛的美露莘都保護不了。”
那維萊特臉色一沉,冷聲喝道“大仲馬,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抓起來,光憑你那些狗仔隊的所作所為,你在梅洛彼得堡坐十年牢都不夠!”
上野千樹沒有任何退縮,正麵迎上他的目光,“那你就來抓我啊!我倒要看看,僅憑你那死板的律法,能不能定我的罪?”
那維萊特心中的惱怒達到了,但他也清楚上野千樹所說都是事實。
突然,他想起了逐影庭曾經遞上來的一份報告,於是陡然開口“奧本海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