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又天下無敵了!
而現在更是賺的沒有賠得多。
周野要是把煉器宗給一整個毀了。
那嗷嗚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他要飛快的轉動自己的小腦筋,想出個法子來製止周野毀天滅地。
然後下一秒,不等嗷嗚想出辦法,兜頭而來金色的罩子,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是的,周野被罩住了。
突如其來,沒有一點點防備。
從外看,就像是一個去了鼎足的大鼎,周身泛著耀眼的金光,從內還可以看到外麵的一切。
周野站著沒動靜,因為她在盯著鼎外的那個白發飄飄的男人看。
他就站在外麵,一身純白的素衣,背對著周野。
所有弟子看到他,紛紛下跪行禮。
外麵的山也不塌了,地也不陷了,隻有那麒麟鎮山石的腦袋還在地上安安靜靜的躺著。
周野指著外麵那男人,問嗷嗚。
“為什麼彆人跪他不跪我?”
嗷嗚覺得這個問題問得像個弱智。
不過也還算正常,因為周野的腦子從來都不好使。
於是他儘職儘責的回答了這個弱智的問題。
“因為他是煉器宗的師尊,你隻是他座下的弟子。”
“我比他強。”
“對,你比他強。”
嗷嗚熟練的拍馬屁。
周野虎視眈眈,盯著外麵那男人看了好一會,然後冷不防來了句。
“那他還做個屁的師尊,他的位置,爺要了。”
嗷嗚看了看外麵那道仙氣飄飄的背影,然後默默的附和。
“那就要,你打算怎麼要?”
“搶。”
嗷嗚保持冷靜。
“如果你想要彆人跪你,咱們可以自己搞個門派,收一些弟子,天天想讓誰跪讓誰跪!”
周野點點頭。
“對,那就搞一個。”
“嗯,搞一個!”
“然後讓他跪我!”
“對,讓他跪爺,您說啥?”
周野不再理他,隻剩嗷嗚在她掌心喋喋不休。
“你要誰跪你?不會是那位師尊吧?”
對方不理。
“爺,人家與咱們無冤無”
嗷嗚看了看四周的金罩子,默默把這句話給咽了回去。
周野腦子一根筋,為所欲為慣了,一旦她想做什麼,那完了,天塌地陷都阻擋不了她。
罩子外,那白發男人就呆了一會,從始至終沒有回頭,好像是吩咐了兩句後,就原地消失了。
師尊走後,一幫弟子扛著被震暈過去的二長老,氣暈過去的大長老,疼暈過去的萬衡,離開了這裡。
場外隻剩下零零碎碎的幾個人了,所有人走之前,不約而同的看了看被關在罩子裡的周野。
秦君離開前,抬腳走到金罩前,看著被困在裡麵的周野,冷笑一聲。
她拍了拍罩子,眼底劃過嫉恨。
周野本該是她晉升的墊腳石,可她沒想到,本該一切儘在掌握中,而周野竟然成了最大的變數。
上一世,她一直都是活在宗門最底層的螻蟻,直到最後的仙魔大戰,她成了最先死亡的炮灰,沒人記得住她。
這一世,她不僅有了上一世的記憶,身體裡還自動契約了一隻來自異世界的神獸。
神獸強大神秘,隻要完成任務就能不斷晉升。
所以不管是誰,都不能阻擋得了她的修仙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