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想,然後找到了傅文君的浴室。
嗷嗚提醒她。
“用彆人浴室之前,要征求彆人的同意。”
他操碎了心。
周野轉個身,走向二樓的臥室。
這個屋子和她第一個世界名下的某個彆墅構造很相似,所以周野很快就找到了主臥門口。
“敲門,敲三下。”
周野抬手。
“咚咚咚。”
隔了一分鐘左右,房間內才傳來腳步聲。
下一秒,門被打開,男人站在門口,身上穿個件灰色睡衣,纖長的手指抓在門邊上,精致白皙的臉上寫滿了不耐與煩躁。
“怎麼了?”
周野抬眸。
“我可以用你的浴室麼?”
“不能。”
傅文君拒絕的很乾脆,毫無轉圜的餘地。
“你有藥麼?”
周野接著問。
傅文君扭臉就要關門。
嗷嗚怕周野再不吃藥,指不定還能想出什麼亂七八糟的法子,於是便趕緊教。
“你要告訴他,你發燒了。”
周野跟著開口。
“我發燒了。”
果然,原本快要關上的臥室門,又被打開了。
傅文君擰著一對濃眉,淩亂的劉海之下,狹長的眸子在她身上掃了一眼。
除了有點臟,衣服沒少穿,應該不是專門跑來獻身的。
“你等著。”
他丟下一句,轉身走進房間。
周野就站在外麵等著。
她頭疼的厲害,不僅僅是發燒了,還有宿醉外加藥物作用,整個腦袋幾欲裂開。
身體的虛弱讓她本就焦灼的內心,更如放在烤架上炙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