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緣。
甩不掉,根本甩不掉。
這狗男人不會是狗皮膏藥成精了吧?
這一次,他以為周野還會迫不及待的撲上去,又吸又抱。
相反,這位爺淡定的很,真當像是第一次見麵,開口就問。
“我來探視張小蝶。”
“姓名。”
周野看向他胸前掛的牌子。
祝知君。
“周野。”
“和張小蝶什麼關係?”
“沒關係,他爸托我來看看她。”
提到了張利,祝知君抬眸,看了看周野。
緊跟著他合上值班本子,蓋上筆蓋掛在胸前的口袋裡,然後站起身來。
白大褂下是一身黑毛衣,下身淺灰色西裝褲。
他站起來,比周野高了兩個頭。
周野一米六,他差不多一米八七。
反正值班室的門框,就在他腦袋上方一點點。
兩人並排走,男人腿長步子大,一步頂周野兩步。
“十五分鐘探視時間,先洗手消毒,帶上口罩並取下身上所有尖銳東西,再進病房。”
說完,祝知君指了指身側。
“洗手間,先去洗手。”
周野轉身去洗手。
鏡子裡,女孩一張臉平淡極了。
嗷嗚巴巴的瞧著,周野不說,他肯定不會主動提起這檔子事。
洗完手進病房之前,男人淡淡的掃了周野一眼。
“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