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聽紀謹的解釋。
更何況從頭到尾紀謹的解釋也隻有一句。
“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結果就是宴會過後,紀謹被強行扭送進了少管所。
想來也是,那個女人能進紀家的大門,不過是仗著肚子裡有貨。
她怎麼可能自己主動摔下去就是為了誣陷紀謹,讓紀謹被紀佑宗厭棄?!
她沒有理由這麼做。
更何況在外人眼裡,紀謹並不受寵。
她就更沒有道理這麼做了。
而且因為角度的原因,沒有人可以證明紀謹的清白。
紀謹就這麼被活活的冤進了少管所。
紀謹唯一不明白的就是那個女人為什麼一口咬定是自己推了她。
這個問題她到現在都想不明白。
出來之後,她是有想過去問那個女人的。
可等她出來之後才發現。
紀佑宗早就把那個女人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沒錯!
作為一個名副其實的人渣,紀佑宗一直把提上褲子不認人的理念貫徹到底。
恨不得奉為人生信條!
那個女人失去了孩子,也就沒有了再進紀家大門的資格。
紀佑宗不過是稀罕兩個龍鳳胎的孩子,沒見過,感覺挺稀有的。
現在孩子沒了,他又不缺女人。
但是出於愧疚,紀佑宗還是慷慨解囊的給了那個女人一大筆錢,然後就把人給打發走了。
這很紀佑宗!
紀謹未成年,手上有沒有可以用的人和任何資源。
所以這件事情就這麼擱置了。
再過了兩年,紀謹突然就覺得沒意思了。
她都已經坐完牢了,就算知道了真相又有什麼用?
能彌補她兩年的青春嗎?
不能。
最多讓紀佑宗內疚兩年,有什麼用?
顯得她有多可憐似的。
就算有一天她真的遇上了那個女人,她也不會去追問真相,因為她不需要真相。
她需要的隻有報複。
想到這裡了,紀謹重新將思緒給拉了回來,帶上耳機繼續在遊戲上馳騁。
就在這時他突然接到了江措的視頻電話。
紀謹想也沒想按下了接聽鍵。
但她也沒慣著江措,按下接聽鍵之後,直接讓手機往床上一撂。
手上繼續抱著遊戲機在打遊戲。
“乾嘛?”紀謹看也不看手機屏幕上江措的臉。
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還洗了頭做了發型的江措
“……”
“能不能不要把我扣桌上?”江措請求。
“我在打遊戲,有事說事!”紀謹沒理他。
“今晚大年三十,我想陪你一起跨年……彆打遊戲了吧……”
江措說道。
“陪我跨年?”紀謹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跟她說這種話。
誠然,每年過年的時候,老家也是一大幫子的人,但是這些熱鬨都和紀謹無關。
畢竟身份太尷尬了,她在老家的這些親戚朋友麵前就像是一個可以肆意指點議論的話題。
“對啊,陪你一起跨年,我們一起。”江措的語調飽含藏不住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