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你這是騙婚未遂!而且你當初沒臉,怎麼現在有臉了?”
你的臉鍍鋼了嗎?!
“你這是什麼態度!”紀佑宗說不過紀謹,又開始以父權壓人。
紀謹翻著白眼,不想理會紀佑宗,轉身就要走。
今天就當沒有見過紀佑宗,真是晦氣!
“站住!你可彆忘了我這次來京城是乾什麼的!”
“不是來泡你女神的嗎?哦,差點忘了,人家壓根看不上你!嘖嘖嘖……”
紀謹故意惡心紀佑宗一句,然後提著裙子就要跑路。
再不跑,紀佑宗就該錘她了……
“我是來跟你老師談投資的,紀謹!你要是敢跑,我現在就走人。你想進項目組是吧……做夢去吧!”
紀謹“……”
老狗!
“嗬!小兔崽子,你還真是見錢眼開啊。什麼狗德行!”
紀佑宗樂了,最喜歡看紀謹吃癟了。
“東方不亮西方亮,我爹啥樣我啥樣!”紀謹挑眉,得瑟急了。
“……紀謹!你吃槍藥了?還是嘴裡按了他娘的李雲龍的意大利炮了?”
紀佑宗深吸了一口氣,紀謹現在真是出息了,罵人都不帶臟字了。
“爸,我勸你還是省省吧,有話直說!罵人罵得太多,舌頭容易打結,而且我一個字都不會聽。”
紀謹是真的屬於那種,給她三分顏色她就要開染坊的典型代表。
紀佑宗這段時間對她可以說是極儘耐心,所以我們的紀謹同學飄了。
開始挑戰紀佑宗的權威了。
而且現在是在張家,紀佑宗屬於是混進來的,他還騙了張家的寶貝閨女。
張家人要是知道他今天在這裡,能吃了他。
所以紀謹更得瑟了。
紀佑宗不能拿她怎麼樣,至少在今天!
“我就想問問你,你來京城這麼長時間了,跟你媽有聯係嗎?她過得還好嗎?”紀佑宗暗戳戳地問道。
他隻能在紀謹這裡探聽張鶴白的近況。
“沒有!”紀謹回答道
“你怎麼不問問我過得好不好?怎麼,在您心裡,她比我更重要唄。”
紀謹靠在牆麵上,半屈著腿抵在上牆,姿態懶散,語氣更是漫不經心,輕描淡寫,好像一點也不在意的模樣。
但紀謹心裡知道,隻要紀佑宗點頭,她就能立馬跟紀佑宗劃清界限。
紀謹不希望自己所擁有的父愛,是基於紀佑宗對彆人的情感。
這樣的父愛,參雜了太多的雜誌,紀謹嫌臟!
不稀罕。
“這有什麼可比性嗎?你這麼全須全尾的站在我的麵前,還有功夫氣我!我有這個必要多嘴問你一句嗎?”
紀佑宗心裡腹誹,說不定到時候紀謹心裡還要偷偷地罵他,是不是眼瞎。
“但你媽不一樣,我都多少年沒有見過她了,所以我才想問一句她的近況……”
“那你問錯人了,我從來沒有打聽過關於她的任何事。張家人也不會在我麵前刻意的提起她。如果你真的那麼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幫你喊張家的舅舅過來,你自己問!”紀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