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舔狗的那些日子!
2019年9月29日,傍晚。
我火急火燎的趕去了南山。
沒錯,她的公司在南山。
當我問她是不是要明天去打胎時,她回複了“你能不能現在先過來找我。”
我回了個‘??’表情。
接著飛快的趕了過去。
接近下班高峰期,我隻能選擇公共交通,地鐵。
好在速度其實不慢,三十幾分鐘後,我們在寶安中心地鐵站碰了麵。
這次的她,跟我見過的所有樣子都不一樣。
背著單肩小坤包,手上提著一個大紙袋——這應該是她在公司的全部東西。
依舊是穿著連衣小碎花裙,但渾身沒力,臉上寫滿了無助。
我連忙走了過去,接過她手上的東西。
“怎麼說?”
她想了想,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儘快的處理。”
“今天是緊急離職,跟人事商量之後,扣除半個月工資,所以我得趕緊再找一份工作。”
聽她簡單的說完,我基本能想象出事情。
遇到這種事情,彷徨無助是肯定的。
一方麵是剛好分手了。
另一方麵是這種意外,本就是難以承受的。
所以,在知道這件事情後,她肯定是第一時間想要找到解決方案。
離職自然不是她的首選。
但是個人都明白,打胎這種事情對身體是有很大傷害的,所以肯定是需要休息。
雖然剛好適逢十一長假,但這樣的休息時間是不夠的。
所以,她肯定是想請假。
但在十一長假附近請假,是最難實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