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郡主!
簡雍對這次失竊心裡有了大致的推測,但也不敢真的去向背後的可能的主使者卻確認,每次朝之時他隻能是委屈巴巴的盯著高作朝堂的皇帝陛下。手機端
難怪薛丞相說咱們的陛下混呢這真是太混了,好歹也給他這個掌管京城治安的長丞令說一聲啊?現在那些大人們可都天天派人守在他府門前,非要等個結果。城衛都讓他派出去全天十二時辰不間斷的巡城了,那些大人們也不說清楚丟了多少錢,幾千兩的也沒辦法全城宵禁,怎麼抓賊?
封江漓被簡雍哀怨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隻得是讓人往京都府送了一個人進去。簡雍看著那個被綁成粽子的倒黴蛋,心下也明白了。這樣,橫行京都半月有餘,隻偷金銀不碰珠寶玉器的江洋大盜終於被城衛當街俘獲。
但在抓捕期間,盜匪四處逃竄,恰巧遇見了剛剛回城準備回家的京衛營統領陸幽。盜匪慌不擇路,竟是提到往陸將軍那裡攻去,最後盜匪被陸將軍斬殺。
盜匪已死,所竊財物便無從查起了。被盜各府有氣沒出發,也有去找陸幽麻煩的,可陸幽卻道自己僅是自保,難不成還要讓一個賊砍了不成?
簡雍表示,各府雖然有所損失,但好在數額不多,如今盜匪伏法,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失竊各府有苦說不出,想要奏說簡雍失責,可盜匪的確是已經伏法。至於沒有尋回失竊的財物,那也怨不得簡雍,當時城衛是因為要抓活口,才讓盜匪四處逃竄撞了陸幽,陸幽可不知道對方是誰,看有人攻擊,自然是要反擊的。一不小心手重了些,盜匪死了,可也怨不了陸幽。
這樣,盜匪的事情這樣不了了之了。
“爹爹,那個替死鬼是?”洛錦繡問道。
“還未立國之前,皇帝親手抓的一個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本來應該斬了了事,可咱們這個皇帝想把他留著,說這是他行走江湖懲奸除惡的戰利,殺了可惜。所以這幾年一直在天牢關著,皇帝偶爾會去看看他。”洛昭說的含蓄。
他沒有告訴洛錦繡,封江漓每次去,都會讓那人回顧一下他做過的傷天害理的事情,而後得要跪著求封江漓,說什麼大俠饒命之類的話。幾年折騰下來,那個當年在江湖還能排的號的漢子,因為封江漓的惡趣味活生生的給逼瘋了。這次放他出來,也算個給了一個好死。
洛錦繡沒有繼續追問,隻是說道“聽華子說,他可是把那些府所有的銀錢能拿的全拿了。實在抬不動的,還把李彪他們也叫去了。還笑話那些府裡的守衛實在是差,他們抬著箱子都沒人發現。”
“……”洛昭頓了頓,緩緩道“把那幾個看好了,省的犯了老毛病,惹出事情來。”
封江漓也不過是想讓華子各家弄個幾萬兩的好了,可華子竟是帶著那群老家夥去把人家的賬房給搬空了,某家官員大夫人床頭壓著的銀票匣都沒有放過,華子還去了幾個富商府溜了一圈,掩蓋最終目的。那幾家幾千兩不等的損失倒也沒倒出啥大動靜,隻是那些被盜官員今年怕是不好過年了。
戶部尚舒勒看著賬本的數字,在想近期的所謂大盜事件,覺得自己還是什麼都彆說的好。這個賬本也得好好保管,免得消息泄漏。
活該了他們一開始舍不得掏錢,如是陛下這麼簡單能收手的,這天下也輪不到他老人家。然而能在滿街尋事的城衛眼皮底下盜走這麼多銀錢的,想來那位也脫不了乾係。不過這管他何事呢?隻要那兩位神仙老爺能弄來錢,他這個戶部尚管他來路是什麼呢
成妃生辰宴過後,阮瓊本以為封江漓會立即召靈霞公主入宮,可誰想左等右等,又是一場空。此時阮瓊便已經明白,求和已經是不可能了。身為俞南人,阮瓊無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國家被滅國,為求得一線生機,阮瓊帶著副使從驛館直到宮門之前,一路三跪九叩,懇求封江漓能夠召見。
阮瓊這一出鬨了不小的動靜,城衛立即報京都府,簡雍大驚,連忙稟報丞相府。
薛蘭穀隻得是歎氣,阮瓊怕是已經看清和談已經不成,想憑著最後一搏為俞南討得喘息機會,可惜僅憑他一己之力是改變不了尚國攻打俞南的決心的。
聽完薛蘭穀的稟報,封江漓大手一揮,說“不見。暴君也好,昏君也罷,俞南必須要滅,不然其他人還以為我尚國柔善可欺。若是饒了俞南,朕如何向西南遇難的百姓交代?如何給駐守西南的眾多英魂交代?”
阮瓊磕破了腦袋,滿臉是血,搖搖欲墜的跪在宮門之前,不停的高呼求見皇帝。圍觀的百姓見他這般狼狽的模樣都不由的心生憐憫,然而在人群有人煽動,高呼著讓打開宮門的時候,宮門真的應聲而開。眾人還未來得及歡呼,見門內緩緩走出一人。
薛蘭穀冷眼環視人群,嘈雜的人群頓時收了聲。
“拿人”薛蘭穀抬手一揮,高喝道。
“是”
聲音從人群傳出,隨即看熱鬨的百姓發現身邊有人被不知何時出現的大漢給押了起來。仔細一看,被抓的人正是起頭喊著讓開宮門的。一些腦筋反應快的,後背頓時冒出一陣冷汗。
“爾等在宮門之前煽動百姓滋事,按律——斬”薛蘭穀冷聲道。
立時宮門前的禁軍以及押著那幾個滋事者的漢子一同高喝“斬”
話音一落,那幾個滋事者的腦袋被前的禁軍利落的斬了腦袋,求饒的話都未來的及說。屍體被很快的抬走,但地刺眼的鮮血讓在場百姓想起這是哪裡,他們方才在為誰高呼……他們想要離開這裡,可沒有人敢踏出一步。
阮瓊蒼白著臉,看著方才的一切,心知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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