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當贅婿!
“以陛下對林寒那個小子的信任,再加上那個小子的能耐,長安城的留守大軍一定是交到那個小子手裡的,楊毅固然有點能耐,但是無論是資曆還是能力都很難服眾,林倬一旦有什麼意外,群龍無首,能鎮住場子的也一定隻有林寒了,這樣算起來林寒那小子現如今攥在手裡的權利便有些恐怖的嚇人了。”
穆陽一臉擔心的對著不甚明了的薛君侯和完全沒聽懂的寧鋒解釋到,沒有麻煩?
在他看來麻煩大了“你的意思是此番權勢已然威脅到皇權的存在了?”
薛君侯心中咯噔一聲,頓時明白了穆陽的擔心所在,文武大權皆在手中,這意味著妥妥的權臣啊,權利是一柄雙刃劍,在發揮威力的情況下是一定要傷人的,這樣一來對林寒來說的確是不利的情況。
“便是如此,以林寒與陛下的交情想來也不是什麼要命的問題吧”寧鋒也是明白其中利害,但是他顯然依舊沒有明白其中要命的地方,不過在考慮到林寒的心性和趙宏的性格,這種麻煩也不是沒有解決辦法。
“你們兩個不要忘了,陛下希望林寒那小子回京是為了解決什麼問題,處理那種問題光是明麵上的力量恐怕不夠吧,隻給問題不幫助,和耍流氓有什麼區彆,那麼你們不妨想想為了讓林寒那小子可以便以行事,陛下將什麼權利交給那個小子了”穆陽甚至不想多說什麼,這種話說的他後背一陣陣的冒著涼氣,好似在他的身後便是一把砍腦袋的大刀,是真的嚇人明麵上暗地裡大寧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而且這個人還不是天子,甚至說句不客氣的,現在大寧的天子林寒比趙宏更有說服力,說林寒是天子趙宏是亂臣賊子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兒。
若不是知道林寒好像天生對權利不怎麼感冒,他覺得這種事情已然發生了。
而且這個局壓根無解,不給林寒權利,問題解決不了,給了林寒權利,林寒的存在就是大寧最大的問題這已然不是單純的在考驗林寒的品性了,而是在考驗林寒的聖心了。
薛君侯的下巴也掉了下來,寧鋒直接被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很顯然兩人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一個人可以握住文武之中任何一方大權,皆是不易,如果能握住文武兩方的大權,便是權臣了,當然曆史上這樣的人也不是沒有,但是縱覽曆史,便是再怎麼厲害的權臣也沒有把一個王朝文武大權這明麵上的權利和暗地裡的力量都握在手裡啊。
說不不怎麼客氣的話,這樣的權臣已經不能被稱作權臣了,說是皇帝,說是天子都不過分甚至若非秦皇漢武這樣的皇帝,一般皇帝其一生都未必能將三種權利握在自己手裡過,現在的了林寒某些程度已然超越了百分之八十的皇帝,當然這種情況林寒或許自己都不是自願的“穆老哥還是趕緊想想法子吧”薛君侯一開始還有些嘲笑寧鋒那個老匹夫有些大驚小怪,現在好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但是他已經顧不上自己的臉麵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林寒的事兒了。
“去哪找什麼法子?
你自己說說,那小子少了哪樣權利能玩得轉當下中原的局麵,現在或許也隻能祈求林倬那個家夥撐的久一些了。”
穆陽一臉苦笑,還是那句話,沒有這些東西神仙來了也解決不了問題,但是這些權利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後,林寒就成了問題。
薛君侯和寧鋒苦笑不已,事情就和穆陽說的那樣,除了祈求林倬能活的久一些,壓根沒什麼辦法,將門不買楊毅的賬,陳慶在西域坐鎮後方,他們三還都在遼東戰場,除了林寒沒有人能鎮得住京城的那些將門將士,林倬一出事,朝中群龍無首必然陷入互相傾軋的局麵,除了林寒有能力穩住局麵,朝中沒有人能做得到至於說趙王的事兒,這種關乎皇家醜聞的事兒,自然隻能由最值得趙宏信任的人去做,整個大寧還能找出比林寒還值得信任的人?
壓根無解好不好。
兩人相視苦笑一聲,這叫什麼事兒,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反倒是占儘優勢的他們得將一切都托付給命運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上。
“若是我們這三人回去一人呢?”
薛君侯開口了,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了“太遲了,已經來不及了,算算時間現如今胡人已然兵臨城下,壓根趕不回去,就算是趕回去了,恐怕一切都晚了”穆陽搖了搖頭,他甚至有些恨自己為什麼沒早看出來,當然他知道林寒一定是看出來了,隻可惜他實在想不出林寒處在那樣的環境之下能有什麼解決辦法。
“讓陳慶入關呢?”
寧鋒想了想試探性的說到,林寒手裡的權利必須分流,這便是他也能想到的問題,哪怕是不直接攥在手裡也是極好的,最起碼絕對不能讓人明麵上抓住什麼把柄,這樣的話最起碼林寒還有斡旋的餘地要不然也隻有死路一條了!“陳慶和那個小子的關係,那和林寒那個小子大權在握有什麼區彆?”
穆陽瞥了一眼寧鋒,雖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兄弟,但是寧鋒如果去當狗頭軍師的話,一定是最狗的那個,以前他怎麼就沒有察覺到這個家夥腦子有問題呢?
他突然就明白了林寒為什麼在西北那麼難了。
就老寧家的這個智商,便是他看來都有些難為林寒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就除了等死就沒有其他法子了?”
寧鋒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畢竟節操這東西大家都不是很在乎,但是智商這玩意還是需要在意一二的,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拿一個人的節操說事,好像是在佐證彆人的手段,但拿智商說事,就感覺像是在罵人了。
“倘若他真的是謫仙的話,或許還有轉機吧,老寧頭,平心而論,倘若將你放在林寒那小子的位置上”薛君侯苦笑一聲,在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代入其中過了,起結果讓他連開口提都沒勇氣提了。
“你瘋了?
!”
寧鋒打了一個冷顫,這種事情他彆說做出選擇了,便是想都不敢想,當手裡的權利足夠大的話,簡直可以把心都燙穿了。
“老夫自是沒瘋,你這老匹夫不是林寒那小子,又怎能知道呢,或許那孩子真的會對手裡的權利不放在心上呢倘若那孩子當真是世俗之輩,恐怕早就在冒頭的時候就把持不住了”薛君侯說這一番話時自己也沒什麼自信,無他,這一次涉及的權利屬實有些大了,大到他想都不敢想,甚至他都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做擔保,哪怕他知道林寒在之前的事上,人品堅挺的讓人不可思議。
唯有財帛動人心,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比財帛更動人心的是權利,財帛充其量隻會迷人眼,但權利卻可以惑人心“老夫真的希望,那孩子便是天上的謫仙了,人間的權勢當真入不得他的眼”穆陽長歎一聲,林寒雖然在他麵前看上去很慫,實際上也的確很慫,但是他卻知道林寒對他打心底裡沒有其他晚輩的懼意,慫的背後是一個敬字,這樣的晚輩沒有人不喜歡,有能力,重情義,如果實在可惜了。
三人皆是歎了口氣,眼下的情況實在是插不上手啊,不過三人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真到了必要的時候,他們都會選擇舍命來保林寒了,畢竟他們這些老家夥自然已經沒有多少天可以活了,但是林寒不一樣,林寒代表著的可是將門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