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言詞話語都汙穢不堪。
程洛心裡的恐懼感更甚,不斷的祈求傅景恒能返回救她。
其實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可她卻還在期待奇跡的發生。
“哈哈哈,大黑,你看她在發抖呢。”
“美人彆怕,哥兒幾個可都是好人。”
當粗糙的大手觸碰到程洛時,即使是隔著衣服,程洛都感覺犯惡心。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她就是死,也不能讓這群畜生侮辱她!
程洛用儘全力去咬自己的舌頭,疼痛感很快傳來。可又因為嘴巴張不開,用不上太大的力氣。
“不好了,她流血了,肯定是咬舌頭了!”有人看到程洛嘴角開始流血,直接把膠帶死掉。
撕膠帶的疼痛,程洛都沒有察覺到。
但舌頭上的疼痛感,卻是非常明顯的。
啪、啪!
“賤東西,勞資們這麼溫柔,你還不識趣!”有人暴躁的動手了,“給她嘴裡塞點東西,讓她給我一句都叫不出來。”
不知哪裡的臟爛衣服,臭烘烘的味道很重。
程洛現在隻能任人宰割,壓根沒有任何反駁、反抗的機會。
幾個男人學聰明了,他們開始配合起來。把程洛的繩子一解開,就分彆有人控製住程洛的胳膊和腿腳。
“我先來……”大黑伸手去脫程洛的衣服。
好在是初冬,程洛穿的衣服有好幾件。風衣裡還有毛衣,毛衣裡還有秋衣,大黑往開扒拉衣服時,都有些氣急敗壞。
隻剩下文胸的程洛,感覺到凜冽的寒風。
可這點寒風,不足以抵擋她的恐懼和絕望。
“生過孩子的女人皮膚還如此緊致,這豪門兒媳就是美呀。”大黑摸著程洛肚子上的皮膚感歎道。
“大黑你彆磨蹭了,我們可等著呢。”
“就是,這又不是給你一個人玩兒的。”
“再他媽的磨嘰,就讓勞資先來!”
一群人炮轟大黑,大黑也不在意,反正他是第一個玩豪門兒媳的,這滿足感、刺激感彆人可體會不到。
就在大黑俯身要去親程洛時,突然“哐當”幾聲,砸碎東西的聲響。
“這……傅景恒帶人回來了?”大黑問坐在椅子上看戲的魏寧。
魏寧麵帶不悅,理智分析道“若真是傅景恒,外麵的幾個兄弟不可能沒動靜。”
大黑覺得在理,但不管怎樣,都說明有人出現在這裡,玩弄程洛這件事,隻能是暫時終止了。
“把她先綁起來。”魏寧憤怒道。
他倒要去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在他魏寧的地盤上撒野。
“綁起來?這是綁什麼呢?”一道囂張又慵懶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疑問。
魏寧一聽,整個人瞬間沒了大哥架勢,包括其他的小弟,也都乖乖的站直。
程洛短暫的恢複自由,忙把自己包裹起來。
即使如此,程洛全身都還是在顫抖的,她真的非常的害怕。
“勳哥,您怎麼會出現在這種犄角旮旯的地方?”魏寧點頭哈腰的說,可見出現這人地位有多高。
“勳哥好!”原屬於魏寧的一眾小弟,也大聲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