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順著密道一直走,最終卻在季勳住處正前方的一棟彆墅內出來。
“該死!”傅景恒氣的恨不得火燒這兩處彆墅。
“許特助,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季勳!”傅景恒沒想到季勳竟如此的狡猾。
季勳不知何時消失,這次的調查實在是太有難度。
且季勳現在還在江市,或還在國內嗎?
傅景恒幾乎動用了一切人脈,親自聯絡了一些有話語權的人,為的就是能更快速、精準的找到季勳。
即使如此,這也猶如大海撈針。
兩天後,查到了季勳的出國記錄。
“季勳飛到了非洲盧旺達,他肯定還會轉機,估計還不止一次。每多轉機一次,找到他的可能性就會降低很多。”許特助說明目前的情況。
傅景恒拳頭緊握,“繼續追查,直到什麼都查不到!”
許特助親自飛往盧旺達,正如他所說,季勳轉機很多次,最終在他第七次轉機之後,再也沒能調查到任何線索。
許特助遠在國外,把糟糕的結果告訴傅景恒。
這一晚,傅景恒坐在程洛的臥室,一夜未眠。
次日,傅景恒便吩咐其他人開始準備葬禮。
距離程洛去世將近一個月,傅景恒決定舉行沒有屍體也沒有骨灰的葬禮。
他最終還是隻能用程洛和安寶的用品,給他們母子立個衣冠塚。
程洛死亡的消息一直隱瞞了一個月才公開,唐淵銘得知這一消息,放下所有的工作,第一時間找到了傅景恒。
“傅景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唐淵銘憤怒的質問,“是不是你害死她的?”
“是,是我害死的。”傅景恒沒有否認。
唐淵銘毫不猶豫的動手,但讓保鏢攔住了。
“傅景恒你這個人渣、禽獸,你居然害死了程洛!”唐淵銘咒罵了很多次,傅景恒始終保持安靜。
待唐淵銘罵累了,開口說“去找許特助,他會跟你說明情況。”
從保鏢口中,得知許特助還沒回來,唐淵銘隻好不甘的離開。
傅景恒把靈堂直接設在了彆墅,裡裡外外卻是各種喪葬裝飾,到了晚上非常的滲人。
可傅景恒卻不這麼覺得,每天晚上都會獨自坐在放有程洛和安寶用品的靈堂裡,不是在懺悔,就是在不停的喝酒。
“許特助,程洛是怎麼死的?”許特助一出機場,就讓唐淵銘給攔截了。
許特助已經收到了傅景恒的指示,便把知曉的一切都告訴了唐淵銘。
“我要去祭拜洛洛。”即使是沒有屍體的葬禮,唐淵銘也必須參加。
唐淵銘這一次沒有再動手,但他仿佛成了第二個傅景恒,一直守在靈堂。
從靈堂搭建起過了七天,傅景恒正式讓人開始葬禮的一係列流程。
傅老夫人得知程洛沒了,當場暈了過去。
傅父把傅景恒大罵一通,並表示不會讓老夫人出席葬禮。
上流圈子裡的人,更是沒有什麼同情心可言。他們得知傅少夫人的去世,更多的都是好奇死因。
畢竟年紀輕輕的就這麼走了,這其中肯定有諸多不為人知的原因。
“爸,死了、死了!”程家,程萱萱急匆匆的闖入程洪傑的書房。
程洪傑在書房裡也不是在做什麼正事,而是正在進行網絡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