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萱萱羞澀一笑,“媽說的對,死人什麼用都沒有!”
在焦躁和自我說服中,又等了十幾分鐘,傅景恒這才姍姍來遲。
“姐夫。”許特助還在,程萱萱的稱呼沒有變。
傅景恒掃了一眼空蕩蕩的茶幾,“許特助,弄點喝的。”
許特助一走,程萱萱就挪到傅景恒跟前,試探著要去挽傅景恒的胳膊。
傅景恒又豈會讓程萱萱得逞,毫不費力的躲開了。
傅景恒目光冰冷的看向程萱萱,質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這是在安慰姐夫呀。”程萱萱衝傅景恒拋媚眼,“景恒,姐姐雖走了,可你還有我呀。”
傅景恒冷冷勾唇,還有她?
這可真是絕世好妹妹,姐姐還沒入土為安呢,就在這葬禮上勾搭姐夫!
“嗬,我可不記得你和她有那麼親近!”若程洛和程萱萱關係好,傅景恒當初也不會用程萱萱去刺激程洛了。
“我和姐姐雖有些不對盤,但我們怎麼說也是一家人,大多數時候關係還是可以的。”程萱萱這麼說,也是堅信傅景恒並不了解他們程家的內情。
程萱萱猜準了,但傅景恒又不是個傻的,程萱萱那舉動是什麼含義,他自是明白的。
“免了。”傅景恒見程萱萱黏了上來,又往一邊挪了一步。
“你們不是要和我談嗎?現在可以說了。”傅景恒這話說給程洪傑的。
程洪傑和姚晶剛準備撤退,給女兒留施展的空間。
“女婿坐。”程洪傑笑眯眯的說。
傅景恒坐下,麵無表情翹起腿。
簡單的動作,卻霸氣十足。
程洪傑吞咽了下口水,他還什麼都沒說呢,就被傅景恒的氣場給鎮住了。
這樣久居上位的人,果然是比較可怕的。
程洪傑乾咳一聲,開口說“景恒呀,這洛洛是我的女兒,雖說她在世時,我們父女之間是有許多矛盾的,但她始終是我程家人。現在洛洛就這麼突然的去了,你總得給個說法吧?”
傅景恒眼睛一眯,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人已經死了,卻還希望從他這裡拿錢!
“你都說了,你們父女關係不好,洛洛肯定也不希望我給你們說法。”這說法指什麼,都是心知肚明的。
傅景恒一口拒絕,惹惱了程洪傑。
“洛洛都死了,你卻還傷她家人的心,你這樣可不厚道!”程洪傑氣哼哼的說。
程萱萱見情況不妙,擠到傅景恒跟前,傅景恒倒也沒動。
這讓程萱萱心裡一喜,感覺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爸、景恒,死者為大,姐姐現在已經走了,我們有話好好說。”程萱萱安撫兩人的情緒,“景恒,姐姐還那麼年輕就去了,爸媽要個理由也是應該的。”
程萱萱硬生生把要錢說成了要理由,程洪傑沒插話,沒有去拆女兒的台。
傅景恒輕輕勾唇,“要個理由也好,要彆的也好,我傅景恒不給,誰能奈我何?”
傅景恒這是等於再次拒絕,程萱萱心一橫,趁機把傅景恒的胳膊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