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那邊呢?”傅景恒問。
“還是和之前一樣,一直有在騷擾。”許特助答。
唐氏各方麵都比不上傅景恒,否則唐淵銘當初也不會放任傅景恒那麼傷害程洛。
這一年多,也是傅景恒因程洛心軟,因此即使唐淵銘一直動作不斷,傅景恒都不曾交代許特助做過什麼。
傅景恒也沒有其他特彆的交代,這說明還是和以往一樣即可。
起初有不少人擔心傅景恒一回歸,就會有所大動作,都不敢輕舉妄動。但很多天過去,什麼波瀾都沒有。
傅景恒又恢複了工作狂模式,每天都在工作。
如無特彆事項,周末兩天也是要工作的。
就這樣又過了一年多,距離程洛去世已經三年。
傅景恒把傅氏發展的更好,但一直沒放棄對越氏的打壓。越氏一直沒倒閉,但也沒能有好的發展。
越昀不管如何努力,都是徒勞。
至於越瑤,則是讓越昀送到國外去了。
越瑤雖有表示過,她可以利用自己的美貌和才華幫倒忙,但越昀卻堅持沒有她在,情況會更好一些。
越瑤沒有彆的可以仰仗的,也隻好出國鍍金。
程洛忌日,傅景恒每年唯一空閒的一天。
他每年的這天,都會一人去墓地的衣冠塚旁坐著,一坐就是幾個小時。
曾經也和唐淵銘碰到過幾次,兩人倒也沒有任何爭吵,但也絕沒有任何愉快的交談,基本都是互看不順眼,很默契的無視對方。
“每年都惺惺作態!”唐淵銘到時,傅景恒已經在了,且墓碑前放著程洛最喜歡的花。
唐淵銘買的也是一樣的花束,帶的也是程洛喜歡的各種吃食,甚至還有化妝品。
每年的這個時間,兩人都隻能到這裡寄托最深的想死。
“如果安寶還活著,已經可以上幼兒園了。”傅景恒突然說。
唐淵銘隻抱了安寶三個月,安寶那時那麼的可愛……
唐淵銘冷下臉,“你還是閉嘴吧,我可不想在這裡跟你動手!”
傅景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我倒是希望你能把揍一頓。”
付金華在這話可就很欠揍了,唐淵銘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了他一眼,但依舊沒動手。
唐淵銘無視傅景恒,和以往一樣,說了許多話。
某國,英俊中帶點痞氣的男人眉頭微皺,眼睛一直朝門口張望。
沒過太久,一輛紅色的車子駛進來。
“阿勳,怎麼站在外麵等我?”一襲紅色緊身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美麗女子的從車上下來。
“已非,你怎麼不跟我商量,就接了江市的工作?”男人不悅的質問。
已非驚訝的瞪大了好看的雙眸,“這是我的工作,且江市我從未去過,這個似乎沒有必要跟你商量吧?”
“阿勳你彆生氣呀,就當我現在和你說咯,我就隻是去工作,很快就可以回來的。”已非溫柔的說。
已非的安慰顯然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的,阿勳還是很惱火,甚至是很不安。
“已非,我從未要求你或者限製過你什麼,但這次我希望你能推掉江市的工作,可以嗎?”阿勳的言語中,甚至都帶上了幾分懇求。
已非很為難,也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