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曲氏臨時更換簽約人員,我也是始料不及。”到見麵的前一個小時,許特助都沒有接到更換人員的信息。
這也說明,曲氏那邊是故意瞞著的。
或許是那位曲總,要見傅景恒呢。
“很!”傅景恒還是很生氣,“去給我拿酒來。”
許特助也沒勸,傅景恒已經幾天不曾喝酒,現在勸也是沒用的。
傅景恒起初還慢悠悠的喝,像是在品酒一樣,但越喝越急,表情也變得憤怒、悲傷。
“滾!”傅景恒命令許特助。
許特助也沒再停留,喝酒後的傅景恒,一般情況下還是放任的比較好。
傅景恒不知又喝了多久,喝的整個人都軟趴趴的,走路更是東倒西歪。
且醉酒的模樣,正是毫無魅力可言。
“已非小姐,我這平板沒電了,沒法看這層樓的內部裝修,你在這裡等一下,我現在去重新換個。”一直負責接待程已非的工作人員說。
“好的苗菲。”程已非說。
兩人名字裡都有個“fei”字,就是寫法不一樣而已。
尤其已經接觸相處好幾天,苗菲也沒了因舉動不當而得罪設計師的顧慮。
程已非也拿著一個平板,但她是在記錄或標注有問題、需要改動的地方。
苗菲一走,程已非便開始看起自己的平板。
起初是一邊看一邊思考,但很快就有了靈感。
於是,程已非就著靠牆的姿勢,開始改起設計圖。
程已非很專注,並未發現有滿身酒氣的人朝自己走來。
當她察覺到不對勁時,男人已經像一堵牆一樣擋在眼前。
“洛洛……程洛,真的是你嗎?”男人很醉,眼睛都似乎要睜不開,但手去撫摸程已非的臉頰。
程已非整個人都呆住了,這可是頂層,是五星級酒店服務最好的樓層,怎麼能放這樣的人出現?
“先生你認錯人了!”程已非回答的同時,還把自己臉上肮臟的手給弄開。
傅景恒總統套房的門,就在程已非靠著牆的旁邊。
他還有一丟丟清醒,因此自己一個人回總統套房,卻在門口看到了程洛。
“程洛,我終於找到你了,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要消失那麼久?”程已非還以為自己要解脫,結果下一秒卻被那人抱了個滿懷。
程已非本還不怎麼擔心的,但現在是真的怕了。
醉漢的力氣是特彆大的,她現在根本沒有能力把人弄開。
“救命呀,有人在嗎,幫幫我……”程已非喊的很大聲,但卻沒什麼用。
傅景恒眉頭緊蹙,他不喜歡這麼抗拒他,還不停的大喊大叫的程洛。
於是,傅景恒下一秒便用自己的嘴巴堵住程已非的嘴巴。
程已非隻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根本怎麼掙紮都沒用。
傅景恒終於親到了一直思念的人,心裡極其滿足。且他似乎還明白走廊裡是不好做什麼羞羞的事,還邊親邊挪動,把程已非帶到了自己的總統套房。
程已非則是絕望不已,她絕對不能讓這人得逞!
程已非對傅景恒是拳打腳踢,傅景恒卻仿佛感覺不到疼。
一邊跟程已非懺悔,但一邊對程已非動手動腳。
“我不是程洛,你認錯人了,快鬆開我!”程已非叫的很大聲,卻沒有任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