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程已非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但怎麼看都有些嚇人,“我和阿勳先回酒店了,你們請便。”
“我跟你們一起走。”傅景恒這次搶先開口,“我今晚也住華庭。”
唐淵銘總覺得自己一個人留著,似乎也不太好,便立馬決定道“那我也跟你們去住華庭吧。”
唐淵銘這話一出口,立馬收到三雙眼睛的注視。
“我無聊嘛,就當是為了湊一桌麻將?”毫無底氣的理由,卻真的征得了其他人同意。
其實就算都不同意,也是沒用的。
唐淵銘是出錢入住華庭,隻要有錢,一切就都ok。
除非傅景恒下令,把唐淵銘拉入全球華庭酒店的黑名單。
一路上肯定是沒有任何交流的,都是各自開車。
阿勳詢問了很多遍,程已非都表示自己沒事。
“阿勳,你說的沒錯,江市的水太深。”就隻是感情問題,就已經害自己受傷幾次。
若再牽扯到彆的利益當中,那豈不是會要自己的命?
“肯離開江市了?”季勳輕笑反問。
“嗯。”這是程已非自來到江市,第一次明確的要離開的念頭。
她一直用工作來拒絕季勳,但內心深處卻總覺得江市讓自己莫名的留戀。
“能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嗎?”季勳在問程已非的同時,心裡還在盤算,這次該怎麼為她報仇。
過程很簡單,但也很危險。
若不是她機智,也許今天真的難逃一劫。
“果然和傅景恒有關!”季勳非常惱火,“這人一定要少接觸。”
“嗯,聽你的。”程已非不是敷衍。
之前她隻是想起訴傷害自己的人,隻是希望傅景恒去坐牢,去承受應有的代價。
因此,從不覺得季勳說的那些話正確。
可上次受傷,和這次差點發生的事,全都是和傅景恒有關。
傅景恒雖隻是個起因,但最簡單的方法便是遠離他。
傅景恒一下車,就接收到季勳的怒目。
“和我有關?”都是聰明人,一猜一個準。
季勳沒接話,把後腦勺留給傅景恒。
“活該!”唐淵銘真的是看戲的那個。
唐淵銘辦理好入住手續時,另外三人都已經不見了。
好在他們雖是情敵,但聯係方式還是都有的。
唐淵銘思慮再三,先去頂樓的總統套房找傅景恒。
傅景恒正站在窗前思考人生,聽到門鈴,有些煩躁的去開門。一看是唐淵銘,臉色便更難看了幾分。
“你該跟人程小姐道歉。”唐淵銘說。
“道歉有用嗎?”傅景恒問,“都已經發生了。”
“那你就去教訓程萱萱呀,為程小姐報仇。”唐淵銘又說。
唐淵銘雖有出餿主意的嫌疑,但也不可否認,他這些招數也其實是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