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嬌妻軟又甜!
“你彆走,我不想一個人……”
“你在和我說話嗎?”
試探性的問了問,傅景恒覺察到拽著自己衣角的力,似乎並沒有減弱。
——看來她還是醉著的。
傅景恒搖了搖頭,將西裝脫下繼續轉過身,準備離開。
“嗚嗚嗚,嗚嗚嗚,爸爸,媽媽……你們,你們彆走……”
正當傅景恒抽手關門那一刻,臥室內那微弱的哭聲,又一次擾亂他的心緒。唉!他還是做不到勸自己留下她一個人。
將門從屋內反鎖,傅景恒回到臥室,睡夢中的她緊緊拽著手中的西裝,晶瑩的淚珠,攀附在她的睫毛之上,傅景恒不知道那是多麼沉重的夢,才會讓睡夢中的她依舊緊皺雙眉。
“你到底是不是她?已非,你知道嗎,你和她直接有太多相似,也有太多不同了。”
他歎了口氣,鋪好被子,溫柔的為她掖好被角。
“唉!好好睡吧,希望明天起來你還是你。”
其實傅景恒很矛盾,很多時候他希望眼前這個人就是她,有時候卻也希望她不是她。
看著窗外劃過的流星,不好的回憶讓他心頭也變得有些悶悶的,如果這世上真有因果循環,那程已非的出現到底是因還是過?
“睡覺吧。”
隔著被子,傅景恒躺在另一側,他溫柔的將被子中的小人兒攬入懷裡,晶瑩的淚珠打在他的臉上,那是多麼沉重的回憶,才會讓她的淚珠也如大海般鹹苦。
伴隨著均勻的呼吸聲,他沉沉的睡去,在他的夢裡有程已非,也有程洛洛。可久而久之,這兩個影子合在了一起,連他也不能分辨出,是程已非變成了程洛洛,還是程洛洛成全了程已非。
翌日
清晨的陽光總是最先照入睡夢,那一點點撥開沉封入黑暗的雙手,是橙色的溫暖,點燃起每一天新的希望。
“已非起床了,已非起床了。”
床頭的鬨鐘是季勳送的,程已非坐起身來,恍惚之間一個奇怪的身影,讓她立馬恢複了清醒。
“傅!景!恒!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凍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有點熱乎勁,傅景恒有些不情不願的睜開雙眼,他撇了眼程已非大驚小怪的模樣,表情卻十分平靜,一臉不以為然的起身坐在了床沿邊。
“你以為我很願意大晚上來你床上受凍嗎……”
“啊!你的西裝為什麼會在我手上。”
本能的掀開被子看了眼,確認自己依舊還是自己後,程已非這才緩了緩情緒,從床的另一側下來了。
“拜托!昨天晚上是你拉著我不讓我走,也是你吐了我一身,我都沒好意思叫,你大早上有什麼好激動的?”
看著傅景恒襯衫後背,那從西裝下印出的黃色印跡,程已非努力在斷片的大腦裡找尋那淩亂的記憶,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將整個晚上經過拚湊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