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傅景恒開車帶來這個彆墅的,幾乎沒什麼要理的。
晨風穿過落地門,窗簾飛舞,冷風吹的程已非冷靜下來,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彆墅的位置,也沒有現金,手機被傅景恒摔壞了,用不了電子支付,也聯係不了彆人,也就沒辦法離開這裡了啊。
歎了口氣,把衣服扔在地上,程已非坐在床邊,有些委屈,好好的衝自己發什麼火,就許他在外麵約會小女人,自己連和朋友打個電話都不行嗎。
傅景恒把程已非的手機撿起,打電話讓韓秘書來拿手機去修。從他伸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後悔,可是內心的氣是那麼大,讓他無法收手,隻能看手機這麼直直的飛出去,落在地上,摔花一片。
韓秘書戴著睡帽迷迷糊糊的出現在彆墅門口,看著麵前神色難看的傅景恒,他暗下決心,他要申請辭職,這份工作雖然工資高昂,但是這工作實在是讓人吃不消,這才五點半,有秘書五點半就要工作的嗎?韓秘書看著在自己麵前砰的一聲關上的大門,內心哀嚎。
傅景恒在樓梯口琢磨著要不要上去道歉,他剛才的態度的確惡劣了些。
剛踏進臥室,就看見氣鼓鼓坐在床邊的程已非,床上扔著她來的時候穿的那套衣服和她的包。
“你這是要走?”
不知道為何,傅景恒本想說安慰的話,開口就變成了這種霸道跋扈的言語。
程已非聽見男人微慍的聲音,心裡更是委屈。
“對啊。”
要不是手機給摔壞了她早就走了。
“程已非,你是不是就是喜歡和男人混混,吊著彆人的胃口?”
程已非不明所以的抬頭,驚愕的看向站在門邊的男人,晨光裡,男人深邃的五官和白天的溫柔截然不同,好像夜幕未來得及收走的惡魔。
傅景恒深邃的目光就這麼直直對上程已非的目光。
“我是你的男人,你難道不該隻對我好嗎?你對著外麵的男人伸出橄欖枝是什麼意思呢?”
這是在說她沾花惹草?程已非張開朱唇,瞪大眼睛。
“我什麼時候和彆的男人有關聯了。”
不會是越瑤那個女人胡說了什麼吧?程已非當下就想到越瑤那張虛偽的嬌柔的小臉。
“你還要我數給你聽?今天你就和梁衍勾搭上了不是嗎,在拍攝現場眉來眼去的,有眼睛的都看的清清楚楚。梁衍明顯對你有意思,你為什麼不明確拒絕他,還讓他對你動手動腳的。”
這股醋意,聽得程已非突然想笑,她以為他在發莫名其妙的火,原來是吃醋了。梁衍哪裡和自己動手動腳了啊。
“我和他是搭檔,我們之間說說話有什麼不行的啊?”
“說話?工作需要的說,不需要的一個字都不該說。”
“那他哪裡對我動手動腳了啊?”
“他撩你頭發了!”?傅景恒就像是向老師打小報告的小男孩,語氣緊張又微微生氣,讓程已非覺得有趣極了。
不過程已非都不記得梁衍撩自己頭發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