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繪楦突然羞澀,低頭,“也不是,最近我看安…安慕言他們……經常早自習不學習,直播打遊戲
後來,他們就,就介紹給我——”
“哦~”陸橙菲拐著奇怪的調,一臉嬉皮笑臉。
“然後你就乖乖去學了?”
“沒——沒有!”田繪楦一臉通紅,慌張地擺擺手。
“哦,”陸橙菲一臉認真地點點頭。
田繪楦憋的不行,隻好有些幽怨地爬回床上。
一轉眼,陸橙菲已經很平靜地生活了幾天。
當然,陸橙菲這種人深知自己的日子過得不會永遠那麼舒坦。
周五,薛藍羽意外地邀請陸橙菲去她家。
“……咱倆進度是不太快了……?”
陸橙菲愣了愣,突然羞澀。
薛藍羽表情一僵,皺著眉頭,一把薅住她淺藍色衛衣帽子,二話不說拎著出了門。
陸橙菲隻能張牙舞爪地掙脫往回跑,去拿自己的東西。
同桌倆一前一後朝學校左側的公交站走去。經過一個普通的巷口,薛藍羽剛要轉頭跟陸橙菲說什麼……
一道黑影閃過,一把捂住陸橙菲嘴朝後麵扯去。
薛藍羽眼睛一凜,立馬伸手拽她,但很快她自己也被捂住了嘴,掙脫之間,被拽到巷口深處。
薛藍羽倆人被粗魯地扔到角落裡。
不遠處走過來一個吊兒郎當的身影,還朝這邊擺擺手,
“你們兩個禽獸對女孩子溫柔一點啊。”
一個熟悉的聲音輕浮地笑著。
倆人被一屁股甩在地上,陸橙菲麵無表情地揉了揉手腕,緩緩支起一條腿,胳膊隨意地搭著,看樣子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隻是歪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前幾日的“手下敗將”。
薛藍羽立馬站起來,皺緊眉頭,發聲,“齊天席?”
“嘖嘖,這不是葉公子的舊愛嘛,上次見麵也沒好好打個招呼。”齊天席手腕還貼著膏藥,他轉了轉脖子,一臉陰狠地笑著。
“這件事,他知道嗎?”薛藍羽隱忍地吐出一口冰冷的氣息。
“他?哦,葉寒啊,怎麼?你還想讓他救你?
其實我也沒想找你,可你偏偏和她走得這麼近。”
齊天席細細品著手腕的藥膏,故作無奈地聳聳肩,
“那可不關我什麼事了。”
兩個彪形大漢氣勢洶洶地帶著墨鏡,背著手。
一直沉默觀察陸橙菲突然樂了,表情有些無辜,眨巴眨巴眼睛,
“你這是……把你家保鏢都請來了?來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
像是說中了,見她一臉無辜,就跟欺負他的時候一樣,
齊天席控製不住地顫抖,狠狠地發號施令。
“你說你?嗬,你什麼德行我不知道?!給我穩住她!”
其中一個彪形大漢上前,一把像拎小雞崽兒似的拎起,還一副大爺樣兒坐著的陸橙菲,壓住她一條胳膊,強迫她跪著麵對齊天席的方向。
齊天席奸笑地上前,摸了一把她的臉。
“嘖嘖,真他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突然,陸橙菲身上傳來電話震動的聲音,異常明顯。
齊天席眼神一狠,快速瞄準,從她衛衣前口袋裡掏了出來。
緊急聯係人,狗子。
“狗子?哎呦,你小迷弟啊。”齊天席哈哈大笑,奸笑著瞥了她一眼。
慢悠悠地接起電話,順便按了免提——
“老大!你怎麼又掛我電話!繁塵總公司找我麵試是不你去說的?”
那頭的穆犬一臉欠揍樣,正和郝一帆勾肩搭背地回他們“大本營”的路上。
陸橙菲聞言,眉頭一挑。
齊天席聞言,盯著她,笑著對電話開口——
“那如果,你見不到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