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但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讓他一點準備都沒有。
這邊他還在忙著父皇那邊的事情,這邊居然也不甘寂寞,開始鬨騰了起來。
唐清亦一坐到那,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暈倒的侍妾,眉頭一下子皺的更緊了。“來人啊,還看什麼看,還不把給我抬出去好好的醫治。”
唐清亦甚至都沒看躺到那裡暈倒的人是誰,就直接吩咐了下去,反正都對他來說,是誰都不會是祁可雪,隻要不是祁可雪,那就行了。
唐清亦一聲令下,馬上上來幾個人,把剛剛暈倒的那位直接給抬了下去。
“好了,現在是不是應該有人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吧?”唐清亦冷眼掃了一圈,所有人在唐清亦的注視下都慢慢的低下了頭。
但是祁可雪卻是沒管那回事,在唐清亦剛坐下沒多久,就自己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拿起手邊的茶就開始品,要不是早就知道這茶是冷掉的茶,還會以為祁可雪的手中是什麼樣的好茶葉呢。
唐清亦已經習慣了她這個樣子,當然不會說些什麼,在場的人看見唐清亦都沒說什麼,跟不會撚這個胡須,也當做沒看到。
雪妃看了一圈,看唐清亦問完她這邊一個敢說話的都沒有,在心裡唾罵了幾句,開始想著怎麼說才能對她是最有利的。“王爺,你可要為臣妾做主啊,臣妾可沒臉活了,現在連一個小小的丫頭都不把臣妾放在眼裡,還讓臣妾怎麼管理其他的妹妹們。”雪妃說完,還像樣的擦了擦眼角。
在祁可雪這個角度看,確實是可以看出雪妃那眼角邊晶瑩剔透的濕潤,祁可雪不得不佩服雪妃的演技,在短短的幾秒鐘內,就能把眼淚都弄出來,在現代估計也是奧斯卡金像獎的得主了。
雖然祁可雪挺感慨的,但是唐清亦這樣的可是看多了,馬上就快沒有耐心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雪妃一聽到唐清亦冷冷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就算是再怎麼對她沒感情,但平時的時候至少還顧著麵子,在外麵麵前從來都沒對她這麼凶過,這一嚇,到是把她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眼淚給嚇了回去。
“我們姐妹是想祁可雪來了這麼久,我們都沒有好好的招待她,這次她還幫了王爺做了謀士,我們是想儘儘做地主之誼,想邀請祁可雪去好好的逛一逛咱們京城。
誰知道,我們起了個早來,在這白白等了一早上,等到中午了還沒見到人影,這我們就不說什麼,就連她這的一個小小的丫頭都不給我們好臉色看。
再怎麼說,臣妾也是王爺您的側妃,教訓一個小小的丫頭的資格還是有的。
我是怕雪妹妹這的奴才都太刁鑽了,妹妹太好說話,讓妹妹吃了虧去,誰想到,這丫頭不僅不認錯,還讓另一個丫頭上了手,把王爺您的美人直接給打暈了。
王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現在一個小小的丫頭都能起到我們的頭上撒野了,請王爺為我們做主啊。”
這雪妃一開頭,旁邊的侍妾們順著的也開始跟著喊了幾句‘請王爺為我們做主啊!’,那氣勢都快成擊鼓鳴冤的了,就差讓唐清亦開堂審案了。
這唐清亦一聽,頭更是大了。他當讓不可能完全信雪妃的話,但是其中有一部分是不得不信的。那就是祁可雪的手下的人確實是囂張,在這點上,他也是吃到了不少的苦頭。
她手下的人,那一個個的簡直就跟她一樣,真是看的出來是從她手裡訓練出來的了。
可是今天這事情確實是有點不好辦,一方麵是祁可雪的丫頭把他的侍妾給打暈了,要是不懲罰祁可雪個管教不嚴之罪吧,確實是有傷麵子,這傳出去得說他這個王爺當的多窩囊。
另一方麵吧,但是他和祁可雪研究合作的時候就已經明明白白的說清楚了,她的人,隻聽她一個人得話。
而且她住在王爺府內,也禁止任何人打擾。
這就是處罰也不是,不處罰也不是,唐清亦頓時又感覺到頭隱隱作痛。
“雪兒,你怎麼說?”依照常理,就算唐清亦心裡知道怎麼回事,也要問一問祁可雪這個當事人的。
“我想說什麼,應該你也是知道的。剛開始和你合作的時候,咱們就已經約定過,我的人在你的王府裡,行動有我的自由,我的人也隻能聽令於我,你們王府的任何一個人沒有權利讓他們去做任何事情,而且我也和你說過,這個院子,閒雜人等禁止入內。在咱們合作的時候,這些事情都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難道現在還要讓我再重複一遍當時的情景?
我的丫頭出手打人,隻是出於自衛。難道還要被人打左臉,我們還得把右臉也送過去讓那個人打?我們不是基督,沒有那麼高的情操。還勞煩您老人家多多管教一下你的眾多女人,讓她們彆把注意打到我的頭上,真要是把我惹到了,彆怪我手下留情,我想,我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祁可雪特意在‘眾多’這兩個字上下了點重音,聰明如唐清亦怎麼會不了解其中的含義?
唐清亦聽完頓時感覺到尷尬不已,但是這麼多人麵前也不好說什麼。
祁可雪可不管他尷尬不尷尬,繼續的說道,“還有一件事我要問問雪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