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霍元一看齊桓這個動作,就知道是代表還有機會,便也眼中含著自認為比較真誠的笑意和齊桓碰了杯。
兩個誌同道合的狐狸就這樣又達成了共識。
和祁霍元喝過酒之後,齊桓覺得頭有些暈暈的,便決定不直接回去睡覺,出去透透氣。
晚上的接到上並沒有幾個人,和白天相比顯得格外的蕭條。
街道上沒有幾個人,能看到的不是出來買醉的,就死出來買溫柔的。
晚上的風清涼的輕撫麵頰,讓人感覺到風的溫柔。像是親人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
多少年了,他都沒有了這種感覺,今天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酒的關係讓他產生了錯覺?
不過,這個風也讓原本昏昏沉沉的頭腦變得清醒,瞬間舒服了許多。
忽然前麵出現了一個纖弱的聲音,給了齊桓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憑借著這種感覺,他悄悄的跟了上去……
趁著天黑,祁可雪又換成了男裝,在夜色中任意的穿行著。
這些天她一直都沒敢出來,為的就是躲避不必要的麻煩。但是現在她不怕了,現在已經這麼晚了,而且褚立月給她消息說,說有的使者明天一早就會動身回國。
今天唐清亦會給他們辦踐行宴,在這種宴會上,酒是一種必不可少的東西。
試問,在這個時候,有誰還會出來吹冷風?而不是在舒服的床上睡一個安安穩穩的好覺,好確保明天有充足的精力啟程。
所以祁可雪才會這麼放心大膽的出來,好透透氣,放鬆下心情。
今天這身男裝,就是為了去青樓而打扮的。
古代的夜晚的娛樂少的實在是可憐,沒有ktv,沒有慢搖吧,沒有酒吧,有的隻有男人才能去的青樓和賭坊。
所以為了配合群眾的要求,祁可雪才換上了男裝。
過於興奮的祁可雪完全忽略了她身後悄然無聲的跟上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也給她帶來了無儘的麻煩。
跟在後麵的齊桓越跟心裡的疑問就越大,這個身形越看越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
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今天晚上會發生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都跟這個背影有關,如果他今天錯過了,那麼他就會後悔一輩子。
他的預感很多的時候都是很準的,憑借著這個預感,齊桓繼續的跟在背影的身後,跟著他進了青樓。
是的,齊桓跟著的正是女扮男裝的祁可雪。
祁可雪還沒等踏入青樓,剛剛隻是邁近門附近,門口外麵的姑娘就熱情的召喚著她。
“喲,這位小爺,怎麼這麼晚才來啊,快進來,姑娘們可都就等了。”門口姑娘的手帕鋪麵而來,伴隨著濃濃的胭脂香味,嗆得祁可雪的鼻子癢癢的。
無形中退後了一步,躲開了這濃烈的香味。
來了這麼久,還是習慣不了這邊女人擦的這種香,讓人有負擔。可能也是本身習慣的問題,殺手的身上是不能沾染上任何味道的,這樣很容易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人發現,一旦發現,搭上的不僅僅是自己的性命,也有可能還帶有同伴的性命。
門口的姑娘在這個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還是有些眼力的,雖然外麵的天比較黑,但是她們還是一眼就看出來祁可雪穿的那可是上等的布料,光是那一塊布料,就夠她們拚命賺上好久的了。
看上了大金主,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姑娘們看上了大肥肉,就哄的一下全都撲了上來。
今天誰要是把他拿下,那可是夠賺好幾天的了。花落誰家,就要各憑本事了。
祁可雪又是一個綽步,避開了她們對她伸過來的魔手,淡然的坐在桌子前麵。
從袖口中掏出了一錠銀子,直接扔到了桌子上。“給我上點酒菜,其餘的什麼都不要,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老鴇子眼睛笑成了一條縫,滿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