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想玩經濟實力麼?現在的祁可雪哪裡還是當初他們眼裡那個懦弱無知的祁可雪,她現在就讓他們看一看,到底是他們的實力雄厚,還是她現在的祁可雪富可敵國。
招來了若兒,讓若兒給褚立月傳個話。
讓齊桓去鬨的‘水雲間’旗下的所有的生意全部的停止運作,掛上休息的牌子。
隻要齊桓去鬨一個場子,她就關一個場子。
想用這種辦法讓她現身?那是門都沒有,他們未免想的也是太容易了一些。
“姐姐,咱們這麼做會不會讓他們認為咱們是怕了他們,這樣他們不是鬨的更凶嗎?”若兒傻傻的問道。
“傻妹妹,讓他們鬨去,他們想怎麼鬨就怎麼鬨。咱們現在是在唐國常駐,他們可不是。他們一個是韓國的大臣,一個是齊國的皇子,你覺得他們最長會在這裡逗留多長時間?
就算是現在祁霍元現在有病在身,要在這裡養病,那他會養多久呢?
難道要長年的在這裡養病和我耗著?就為了見我一麵,我想這應該是不可能的吧?
這段時間就當給夥計們放個假了。
通知下去,不營業這段時間,工錢照樣給,年底的分紅一分都不帶少的。
讓他們放心的放假,趁這個機會好好和老婆孩子家人聚一聚。”祁可雪向若兒解釋到。
就算齊桓和祁霍元在這裡呆上個一個月,她頂多也就是少賺一些,也沒有彆的太大的損失。
不過前提是,他們能陪她玩得起一個月的時間。
“姐姐,難道你就不怕他們說你是……”若兒吞吞吐吐的沒有把話說完。
“說我是什麼?話說一半留一半?”看若兒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但是沒關係,現在她的心情不錯,聽聽也無妨。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我說了可彆怪我。”若兒看著祁可雪的臉色,還是挺好的,就壯起了膽子。
“說就說,囉囉嗦嗦的,平時你那沒大沒小的膽子哪裡去了?難道被隔壁家的阿黃給叼走了?”阿黃是隔壁家養著看家的一條大黃狗。
平時看見誰都特彆的凶,可是特彆奇怪的是,每次阿黃看到若兒的時候都特彆的溫順。
這可讓若兒好是炫耀了一段時間,說什麼她現在的長相連狗狗看了都覺得是美女,所以都不咬了。
對於這些話,祁可雪沒有評論,因為她覺得根本就沒有評論的價值。
這若兒說話就是不長腦子,看看她這話說的。
平時就沒有人誇她,但是也不代表她長的難看。這會兒子說是一條大黃狗覺得她好看了,那豈不就是在狗的審美觀裡她是個美女?
那這彆人還有誰敢說她好看了,誰要是說了豈不是和狗一樣的眼光了?
這樣自取其辱的事情應該是沒有人去主動的做吧。
“就是姐姐你不怕他們說你是縮頭烏龜嗎?這可是你讓我說的昂!”若兒剛說完,沒等祁可雪說話就先一步的跳開了,以免受到無妄之災。
祁可雪好笑的看了看像是兔子一樣彈開的若兒,開口說道,“乾嘛?我是母老虎?怕我吃了你?跳的那麼遠乾嘛?原來我還真就是沒發現昂,原來咱們家的若兒的身手這麼好?
這輕功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不過為什麼剛開始就沒有讓人發現呢?難道是深藏不漏?”
若兒看祁可雪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裡。“姐姐,又拿人家開玩笑。”
“不過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這樣的事情完全有可能發生。
不過,若兒,姐姐要告訴你。嘴巴是長在人家自己的身上的,我們沒有權利去管人家要說什麼,也沒有權利去管人家說過什麼。
我們隻能做好我們自己,過好我們自己的日子。
人生短短數十載,如果你每天都要聽著彆人這麼說,看著彆人怎麼做這樣的過日子,那你活的豈不是很累?
那你覺得這樣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嗎?
人啊,最重要的就是活著開心,活著快樂。
我們的明天誰都不能預測到會發生什麼,也許明天你會發生很快樂的事情,讓你這輩子都難忘。
也或許明天就是你生命結束的那一天,更有可能今天晚上當你一覺睡過去的時候,明天早上你就再也睜不開眼睛。
這都是我們無法預測到的,所以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爭取的過好我們現在的每一天,爭取我們過的每一天都是我們想要的生活。
就像我,我就希望我的每天過的很舒適,不想再那麼勞累,希望每一天都能很開心,雖然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但是要能做到這樣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若兒,我說的這些,你可有明白?”
“恩,姐姐,若兒懂了。”若兒聽過祁可雪的這些話,剛開始還是不特彆的懂,但是越想就越覺得這些話說的特彆的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