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論壇被動美強慘!
“帶上伏特加,帶你們去看點好玩的!”
“快點快點,趕時間。”沒等他說話,對麵就掛掉了電話,琴酒拿著手機,險些直接把屏幕給捏碎。
伏特加站在他旁邊,隻覺得大哥的殺氣又凍人了幾分,他咽了咽口水“大哥……我們要去嗎?”
“去。”琴酒冷笑一聲,“他給的地址是boss常在的安全屋。”
伏特加沒什麼想法“哦哦,原來是boss的任務啊,大哥那我們現在就過去?”
琴酒點了根煙,聯想到昨天看到的那些,他說“把該帶的都帶上。”
伏特加“啊”了一聲“所有裝備?炸彈也要嗎?”
“全部,動作快點。”琴酒直接跨上車,眼含殺氣,“我倒想看看他有什麼好玩的。”
伏特加準備東西的姿態很熟練,開車更是他的拿手好戲,他們剛剛做任務的地點離安格斯所給的地址並不遠。
在各種足以被交警暗鯊的彎道超車下,伏特加僅僅八分鐘就到了指定位置。
他很快看到一個穿著大衣、戴著圍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影從角落拐出來,直接拉開後座閃了進去。
這家夥還是一年四季都是一副穿著啊,真的不熱嗎?
看著車內打得有些高的暖氣,伏特加有點好奇安格斯等下會不會解下那個大圍巾,他其實想看看這家夥長得怎麼樣……
前幾天被罵長得醜,伏特加耿耿於懷。
安格斯上車就皺著眉,說道“抽煙短壽,太難聞了。”
伏特加一拍方向盤“你管我大哥做什麼?”
安格斯言簡意賅“先滅煙再說其他的。”
“我希望你真的能給我帶來一場好戲。”琴酒在好戲上加了重音,他隨手將煙蒂碾碎,隻是那雙眼睛微微眯起,帶著寒芒,“伏特加,開車。”
伏特加總覺得他大哥這麼平靜根本不科學,但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半天,還是一臉憋屈地“哦”了一聲。
神穀哲也看著他的動作,滿意了。
他可以活很久沒錯,但到時候琴酒因為抽煙導致肺出問題,那他的勞動力不就沒了嗎?
等主線結束,他boss身份暴露,神穀哲也決定到時候給組織準備點規矩,第一條就是禁止抽煙。
其實喝酒也不太好,但神穀哲也覺得代號好歹是酒,要是滴酒不沾,那確實有點……水廠?
思路被論壇的評論帶歪了一瞬,神穀哲也慢悠悠說了句“去杯戶町的度假山莊,那旁邊有個安全屋——十分鐘夠了吧!”
伏特加“嗬”了一聲“十分鐘?你看不起誰?”
他直接一踩油門,琴酒的保時捷如同一陣風一般飛了出去,哪怕神穀哲也係好了安全點,也被帶著歪斜了一瞬。
他抽了抽嘴角,看坐在副駕駛一臉殺氣、抓著還沒扣上安全帶的琴酒。
這好歹十年過去了,伏特加怎麼還是那麼憨啊……
此時,兵分兩隊的紅方也正在往目標地點趕。他們所攜帶的人手較多,並且路上還要警惕組織的狙擊和乾擾,如同驚弓之鳥般的行動無形中拖慢了他們的速度。
更倒黴的是,今天是節假日,還堵車了。
幾人為了防止組織發現,並沒有開有特權的警車,而是用的私家防彈車。
江戶川柯南看著手表,心中萬分焦急“還有20分鐘,來得及過去嗎?”
風見裕也苦著臉“這,好像有點難度啊?早知道審批直升機了。”
“要不讓我來開吧。”萩原研二伸手去搶風見裕也手中的方向盤,“至於那些警察可以慢慢過來。”
風見裕也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萩原警官,你到底想……”
“彆磨磨蹭蹭了,你們換位子!”坐在後排的江戶川柯南當機立斷。
萩原研二將風見裕也的安全帶解開,在後者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將人一掀丟到後麵,自己則是從副駕駛跨過去。
突然浮空而起的風見裕也撐著手坐在後座“???”
一個臂力驚人一個彈跳力驚人,什麼時候人類進化了?竟然還沒有帶上他!
萩原研二摸著方向盤,露出個帶著殺氣的笑“係好安全帶,我要出發了啊!”
風見裕也“啊?”
他話音還未落,就見本來堵在路中間的車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態扭到一邊,接著一個大力的甩尾,直接飛起,踩著旁邊的牆壁就往前衝。
還沒來得及係安全帶直接臉貼窗戶的風見裕也“!!!”
萩原研二臉上帶著老司機的自信“信我,十分鐘就夠了。”
風見裕也抓著安全帶,眼淚都快出來了“啊啊啊!”
雖然但是,這個罰單夠他吃一壺了!
安全屋所在的位置離那個度假山莊還有點距離,紅方想要直接鎖定目標沒那麼簡單,神穀哲也帶著琴酒等人到場時,周圍還是靜悄悄的。
他道“你把車停隱蔽一點,不然給其他的觀眾看到了,可能又會多出一場盛大的煙花。”
伏特加不滿地道“你要求怎麼那麼多?”
神穀哲也“請你是附帶,安靜一點。”
他想了想自己可能讓伏特加炸毛的點,安慰道“其實你也不是特彆難看,隻是不符合我的審美。”
伏特加下意識反手抱住自己“???”變態啊這人!
琴酒皺了皺眉,他握著槍,但並沒有直接指著安格斯。
“還有彆的觀眾?”
神穀哲也開啟高深莫測的謎語人狀態“總要放點餌才會有大魚要鉤。”
他已經學會了,隻要自己說的夠玄乎,琴酒就不會多問,隻有伏特加這種直腦筋才會想要個答案。
果然,伏特加直接道“你還找了誰的人?我們是餌?”
琴酒同時說“我知道了。”
伏特加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大哥!”
神穀哲也輕咳一聲“總之,會有收獲的。”
伏特加這次安分了,他把保時捷挪到山裡,並且用樹枝當偽裝,不仔細看並不會被看出來。
做完這一切,神穀哲也看了下時間,距離他給紅方打電話過去了近二十分鐘。
以他看少年漫的經驗,柯南他們八成是踩點來,足夠折騰一波了。
他朝兩人招招手,拽了拽圍巾,朝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裡,安室透正在思考人生。
他的數數又亂了一次,從頭開始數又數的不耐煩,便乾脆地開始思考等下編什麼說辭。
他失蹤起碼有兩天時間了,以hiro的敏銳程度不可能沒有發現。
最好的預想便是警方已經發現他失蹤並且通過蛛絲馬跡在尋找他,他還有獲救的機會;最差的預想……藥劑起效,他身份暴露,且到死都沒被找到。
安室透從來不是個安穩的性子,他敢賭,賭藥劑不起效,他可以誤導組織的人。
已經被逼到絕境,他也沒其他的路,更彆說安室透覺得自己不可能那麼倒黴。
“嗒嗒嗒”,久違的腳步聲在走廊上回蕩,安室透敏銳地判斷出有兩個腳步聲,然後再在數量上加了一。
安格斯那家夥走路壓根沒聲音,也不知道那麼年輕是哪裡訓練出來的殺手技巧。
“就波本一個?”安室透一聽就知道這是琴酒的聲音。
安格斯說“基爾和那個叫啥來著,長得比較一般的成員,已經送走了。”
他又補充了一句“伏特加,你其實還是很有記憶點的,不要自卑。”
伏特加有被氣到“你——”
很好,看來就琴酒、安格斯和伏特加三個人,安室透在心裡盤算著,琴酒就不好對付了,更彆說還有沒怎麼動過手的安格斯。
至於伏特加,安室透懶得思考。
一種寒涼從身側傳來,安格斯不安分的手又挪到了他後頸,安室透感覺脖子一疼,身體不由自主地發顫。
“醒了就好。”安格斯道,他用沙啞且輕柔的聲音說,“波本君,你是誰?”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這個稱呼都說出來了,他還能怎麼回答?
“我是波本。”
安格斯“你的真實身份?親屬關係?”
“安室透,無。”
安室透乾巴巴地回答著,隻恨自己醒的不夠早,他沒聽到安格斯對基爾到底是個什麼審訊法,隻是挑著最少的回答。
不過既然審訊已經開始,他現在還保持著理智,就說明兩根藥劑對他無效!
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安室透要求並不多,隻要現在能把這些人蒙騙過去,他就有機會反殺。
頂著個黑色的塑料袋,安室透開始逐字逐句斟酌回答。
神穀哲也現在也覺得有點無語,感情當時安室透醒了但還沒有完全醒,連他給基爾的模板都沒有抄到。
這樣一看就露餡的啊!
他還要給不抓安室透編理由,虧死了。
神穀哲也決定再記上一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波本如同被催眠一般,將他平時的生活細節一五一十地說出來,看上去並無什麼疑點。
琴酒想要抽煙,但看看周圍的環境還是沒有拿出煙,他手指搓動了一下,問“你想讓我們看的就是這?”
“無聊。”伏特加跟著道,“他不是臥底的話就沒什麼事情了吧。”
琴酒偏了偏頭“新版吐真劑?”
“比那好使。”安格斯看上去有些失望,“我這還有幾針,你們要不要來試試?”
青年從口袋裡掏出兩個針管,裡麵液體晃蕩,想必是早就準備好了。
琴酒冷笑一聲“如果你想死在這的話。”
“那不必了。”安格斯乾脆地道,突然他轉過身對著安室透問,“波本,你還記得蘇格蘭威士忌嗎?”
安室透手指一抽,險些被他這回馬槍嚇得彈起來“……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