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我摁住他再一起上(狗頭)]
[達咩,河蟹達咩!3達……我可以!]
[姐妹來一發?安格斯拿針筒狂笑jg]
[不了不了不了!!]
[草,不看不知道,放在一起才發現他們好黑白配啊,怎麼連烏鴉都那麼對稱?不過這也說明那個白色的鴿子實際上就是安格斯的了吧]
[黑色襲來,黑色是指安格斯,那什麼叫作鏡像反轉?是說哲也跟安格斯之間的關係?兄弟還是克隆?]
[鏡像肯定是指他們倆,但是反轉……我總覺得老賊還在挖坑坑。話說安格斯有多大啊?感覺都沒人討論過]
[都是實驗體的話,不可能比哲也大!隻可能比他小或者差不多]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突然冒出個腦洞,會不會他們身份的反轉是指一開始出現的哲也就是安格斯,而安格斯才是哲也?]
[樓上太扯了,安格斯裝作哲也還好瞞,但是這反過來怎麼可能,你能想象哲也那自閉的性格對著透子就是一頓操作?]
神穀哲也“……”他怎麼就不能了!
神穀哲也真的一點也不自閉,他隻是懶得做表情跟旁邊人說廢話,再加上相處比較多的琴酒也是個冰山,下屬不會跟他閒聊,久而久之也就默認他不愛說話了。
但事實上,很早以前,他甚至還去當過深夜電台的主持人。
——專門開解彆人煩惱,提意見的那種。
雖然當了兩天就被領導以“你怎麼過麵試的”的奇怪理由給辭退了。
神穀哲也對此耿耿於懷,不過這也說明他真的玩也玩得很開,社恐這種詞跟他完全不搭邊。
[透子好慘啊……都被關了幾天了還沒被發現嗎?以主角團定律,他必不可能被洗腦!]
[我有點好奇,安格斯都知道柯南是新一了,那他會不知道波本是臥底?]
[柯南是新一不是因為哲也見過他,他自爆的麼?而十年後哲也沒有跟透子見過麵吧,隻要哲也沒告訴他就不可能知道這個信息]
[透子苟住!你可是全村人的希望!]
[鵝鵝鵝我拿尺子量了一下,安格斯比哲也高了一點哎!我又行了!!]
神穀哲也那是因為安格斯鞋厚!
刷了一下關於封麵的評論,神穀哲也的重點放在了“反轉”那,那個網友所說的安格斯和利口酒互換身份的猜測有些大膽,在某些程度上也是發現了他的本質——直覺係觀眾不容小覷。
但神穀哲也實在是想不到還有哪裡能反轉的,總不可能是因為他跟琴酒那幾句似是而非的對話,就直接把安格斯的陣營給反了吧?
神穀哲也將外酥裡嫩的烤鴨肉塞到嘴裡,嚼嚼嚼,繼續往下翻。
江戶川柯南皺著眉,在紙上畫畫,試圖用記憶複刻安全屋的地形。
安全屋的麵積很大,他們首先將目標放在一層,想要找到地下室的入口並不簡單,正是因為那枚炸彈的聲響才讓他們發現通道。
萩原研二在短暫檢查了下炸彈,發現是定時引爆後就朝地下室衝去,而他和風見裕也大概晚了幾秒才到。
小偵探有些想不通“定時……他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計劃?我們的行動都是臨時的啊。”
“其實也不是很難知道。”鬆田陣平說,“蘇格蘭跟神穀有聯係,而波本和蘇格蘭的關係也不難查。”
安室透臉色緊繃道“怪不得在我被‘洗腦’的時候,安格斯突然問我跟蘇格蘭是什麼關係,他就是借此試探我。”
“你怎麼回答的?”
“以波本的姿態回答。”安室透道,“我沒聽到他洗腦基爾的對話,隻能少說少錯,但看起來他和琴酒都沒起疑。”
江戶川柯南把路線圖畫好,安全屋底下的環境比上麵還複雜,他們找到安室透後再去包安格斯的蹤跡,卻已經被他逃掉了,聽安室透提到琴酒,他大概也就確認了接應的方位。
小偵探有些不甘心“要是路上沒有堵車,指不定就能抓到琴酒他們了。”
幾個大人不由得對江戶川柯南投之以詫異的目光,這個少年的想法很大膽。
要是真的能將琴酒等人那麼簡單地一網打儘,fbi也不會翻車,威士忌組的最後一個臥底也不會因此暴露了。
“言歸正傳,我們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氣,他是第一個看到安格斯的長相的人,之前也從未與這個成員打過照麵,受到的衝擊可謂是極大。
諸伏景光有些苦惱“可惜我們之前都沒見過他,對他的了解太少了。”
“沒見過……”江戶川柯南手托著下巴喃喃著,頭腦中突然白光一閃,福至心靈,他猛地抬起頭,鏡片一陣反光,“是啊,我們沒見過,又怎麼能確定給我們打電話的是神穀哥哥呢?”
“如果那個電話是安格斯打的,那麼他完全可以卡準時間!”小偵探興奮地道,“而三十分鐘,是一個剛剛好的點!”
聽他這麼說,安室透一怔,很快反應過來。
“……當時你們還在樓上時安格斯就已經發現了端倪,那枚定時炸彈應該也是他布置的。”金發臥底說,“我總覺得他似乎是已經預料到你們會過來,這才卡著時間動手。”
那個時間挑的太好,安室透剛剛答應安格斯的請求並且沒來得及反向套取信息;而警察大部隊趕不到,萩原等人衝下來也沒法阻攔他,隻能強行保安室透一人。
造成的結局就是安格斯收獲滿滿,而安室透什麼消息都沒套到。
諸伏景光在旁說“組織鮮少會讓警方有機可乘,他們都是不要命的凶險之徒,這次行動實在是過於冒險。”
他看向安室透“zer,我其實覺得你安全被救下來的可能性很小。”
“喂喂,就不能說點好話嘛。”安室透無奈地看了眼幼馴染,也讚同了他的看法,“沒錯,當時那種情況換其他的組織成員會直接選擇殺掉我,避免我被捕後泄露組織的情報。”
萩原研二接話“既然他沒有殺,那麼就代表小降穀還有價值。他想用‘洗腦’讓你變成反向間諜?”
安室透道“我並沒有被他下任何指令,之後說不準。但問題是他為什麼當時會用‘營救’這個詞來形容我?”
“營救”這種詞往往是用在同一陣營之間的救援,安室透一開始是覺得自己的臥底身份暴露,但看安格斯和琴酒等人的態度,好像又沒有。
總不可能因為是外國人所以說日語表述不準確吧?
鬆田陣平突然道“可不可能是因為神穀?你跟神穀認識,如果神穀知道的話,很可能會想辦法救你,但他現在能拜托的人隻有警方。這個事情安格斯沒道理想不到,他所說的營救,僅僅是指神穀救你這件事。”
安室透下意識抓住床單,表麵冷靜地道“我跟利口酒已經十年沒有見過麵了,先不說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就是知道,他也沒理由暴露自己來救我。”
諸伏景光反駁“前輩的性子一定會救人的。”
“但是安格斯為什麼會因為這個放過你?是因為神穀付出了什麼代價?”
安室透“他也不算放過我,那個藥劑……他似乎不覺得會有失誤。”
安格斯給他注射了兩次藥劑,雖然他說一支隻有50的概率,但真實性完全不可考察,更彆說兩支的濃度會造成什麼概率,安室透自己都想不到他竟然能中獎。
沿著鬆田陣平提出的這條路思考,好像一切都能解釋得通。
安格斯之所以沒有在那個時候斃掉安室透,是因為神穀哲也,但安格斯又圓滑地給安室透注射了洗腦效果極強的藥劑,控製住他。這既讓安室透為他賣命,又完成了對神穀哲也的請求,一石二鳥。
眾人之前就達成的共識——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不管是烏鴉還是長相。
現在新的問題產生了,神穀哲也到底說了什麼才讓安格斯放過他們,他……又暗地裡付出了什麼代價?
他們難道又一次無聲無息地被保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