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守衛看老大發話了,也都閉口不言。他們就這樣壓著楊沽天到了一個審訊室中
其實這幾個守衛都是普通人,如果楊沽天要是還擊,這幾個人根本不是對手,怎奈何他現在心如死灰,不想動,不想說話,更不想思考
過了不知道多久,審訊室外麵傳來剛才守衛首領的聲音,他在諂媚著對一個人說著話“嘿嘿~大總管~今天竟然有人敢硬闖!我們守衛隊在我的帶領之下,把人逮到了~沒有造成什麼麻煩~嘿嘿~”
他說著說著門就開了
“小公子?!”來人驚呼出聲,她看到楊沽天被綁在椅子上很狼狽,而且目中無神,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麼非人的遭遇!
來人正是牧歌!她還是黑絲裹住她曼妙的長腿,隻是今天她穿的很職業,更像是一個教導主任!
如果小公子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受傷,不知道小姐會怎麼懲罰自己
她反手就給剛才那個守衛首領一個響亮的耳光,怒聲道“你對小公子做了什麼?”
守衛首領感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甚至有幾顆牙齒都有些鬆動了他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什麼小公子?難道惹事了?這個人不是硬闖?
他顫顫巍巍地轉過頭,仔細打量著被他綁來的“闖關者”,當他看到楊沽天手裡還握著的一塊油綠的令牌後,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不要命的開始抽打自己耳光。
“我錯了!我沒有仔細調查!大總管,我們真的沒有動手打這位爺!我們我們隻是不知情,把公子捆起來了”守衛首領說出這些話,身體在不斷地發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守衛首領突然痛苦地嘶吼起來!
原來是牧歌在剛剛毫無征兆發動攻擊,一個鞭腿就踢斷了這名守衛首領的雙臂
“是這兩隻手乾的吧?不用留著了!”牧歌冷冷地說道,不夾雜一絲感情,仿佛踢斷的不是人的手臂,而是一塊木頭或者一桶水
做完這些,她走到楊沽天的身旁,為他解開繩子。這時卻聽到這位小公子一直在喃喃道“岑子岑子岑子不要我了岑子不要我了”
這是從何說起?小公子怎麼會這樣想?
解開了繩子對楊沽天的束縛,牧歌搖晃著他“小公子?!小公子?!你怎麼了?”
而這聲音傳入楊沽天的耳朵裡,卻像是相隔千裡,又像是在耳邊。朦朧間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竟然真的把他叫了回來!
當他意識回歸後,第一眼看到的是牧歌,就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反手抓住牧歌的手“牧歌姐!牧歌姐!岑子!岑子呢?!她為什麼不見我?為什麼不理我了!”
牧歌一臉疑惑“小公子你在說什麼啊?”
於是楊沽天把這幾天聯係不上岑子,而且還有守衛要趕他出去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知道了前因後果,牧歌噗嗤一笑“小公子,你想多了,我們小姐怎麼會躲著你呐~你是不知道,你這一說兩天後來給上課,可把我們小姐累壞了!你要知道這裡隻是椿沅拍賣行楊家祖地的站點,這裡是沒有配備靈丹道學堂的~杜老給講課都要去總部,小姐擔心你出去太久,伯父伯母不放心,所以用兩天的時間去處理建設學堂、整理優質學員和上課的材料~這幾乎可以說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過小姐做到了,今天這些守衛也都是總部臨時調過來的,所以他們隻認識學員,不認識你,才鬨出了誤會~放心啦~小姐現在在學堂等著你呢~”
自己定下兩天後教課會給岑子帶來這麼多麻煩?楊沽天試探著問道“你你說的是真的?”
看著少男少女對於感情的執著和偏激,讓牧歌臉上笑得非常燦爛,可以說比花還要美!溫柔道“當然是真的~牧歌姐騙過小公子嘛?”
一瞬間,楊沽天覺得自己仿佛從地獄直接到了天堂一般,眼睛裡完全沒有躺在地上抽搐的守衛首領,拉著牧歌就往外跑!
牧歌感到她的手被楊沽天握的有些疼,連忙道“小公子!慢點!你知道學堂在哪嗎?還是我帶路吧~”
一路上楊沽天一直在催促牧歌快一點再快一點,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小公子這麼焦躁不安的一麵。
於是由牧歌在前方引路,很快楊沽天就看到了岑子的背影!
他悄悄地靠近正在指揮安排工作的岑子,突然躥到她的麵前!
楊沽天看到岑子原本微蹙的眉頭,在看到自己的一刹那便舒展開,岑子笑著對自己說“小天哥哥~你來啦~來的好早呀~嘿嘿~”
一瞬間楊沽天感覺自己的鼻子一酸,也不顧這裡有不少人,抱住岑子輕聲道“傻瓜!兩天來不及你說就是了,何必這麼勉強!謝謝你!為我付出這麼多今生楊沽天發誓,都要對你一個人好!”
這樣的表白,讓岑子覺得自己這兩天的努力付出是值得的,她拍拍小天哥哥的肩膀“嘿嘿~小天哥哥~這裡好多人呢~去屋裡等我會~這裡還有些準備工作沒做完呢~”
楊沽天知道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會分散岑子的精力,很聽話地跟著牧歌去了旁邊的教職工休息室
大概十一點半左右,岑子終於忙完了,她進入休息室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放鬆下來,釋放天性!
一個小衝刺,岑子直接跳入楊沽天的懷裡,而楊沽天也是不自覺的給她揉著肩膀,捶捶腿,最後還把岑子的鞋脫下來給她揉一揉,放鬆一下。
突然一聲嬌嗔,仿佛岑子終於將這兩天的疲憊抒發出來一樣!她慵懶著對楊沽天說“小天哥哥~一會你要去講課了~把這個帶上~”
剛聽岑子說完,楊沽天就看見一塊黑色的東西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