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雪風一覺醒來,發現眾人都待在他的屋子裡打坐,腦袋上浮出幾個問號,“你們這是......”
蕭陽睜開眼睛,說道:“給你護法。”
“我?護法?我還沒到突破的時候呢。”雷雪風更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突破不頓悟的,給他護什麼法。
蕭陽說道:“難道你就不覺得腦袋疼?”
雷雪風一摸腦袋,說道:“沒有啊,這一覺睡得挺舒服的,身體沒什麼不適,就是做了個噩夢,夢到有男人喜歡我。”
雷雪風說起這個噩夢時還一臉後怕,好懸,在夢裡沒被對方追上,不然絕對會被驚醒。
蕭陽張了張嘴,又徐徐閉上,跟林雨妃對視一眼,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真相。
尜尜眼瞅雷雪風人畜無害的模樣,嘿嘿笑了起來。
雷雪風心裡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每次尜尜有這個笑容時,都不會是什麼好事。
雷雪風喉嚨滾動一下,乾笑道:“尜尜兄弟,有話你就直說,彆這麼笑,怪滲人的。”
“那我就直說了啊,你做的不是夢,要不是我老大來得快一點,你小子真就晚節不保了。”尜尜把真相說出來。
雷雪風眼睛瞪大,“尜尜兄,你彆開這種玩笑了,不好笑的......”
尜尜說道:“騙你乾嘛,難道我們這幾個人閒著沒事乾,聚集到你屋子裡一起打坐修煉,圖個氛圍?還不是為了給你護法。”
千落說道:“對方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我們怎麼叫你都叫不醒,乾脆就聚集在一起跟你護法了。”
雷雪風目瞪口呆了一會兒,口乾舌燥道:“那、那個,對方是個女的吧?嗬嗬嗬......”
事到如今,他還保留著一份幻想。
但這份幻想太脆弱了,城主的女兒都遭了毒手,還幻想采花賊是個女的,可能性無限接近零。
尜尜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一個放心的表情。
雷雪風的心稍有寬慰,要求不多,有個善意的謊言就好,起碼能得到一些安慰。
酒不醉人人自醉嘛。
但尜尜顯然沒有這樣做,“是個男的,你死了這條線吧。”
雷雪風石化,反應迅速的用被子蒙著頭。
“哈哈哈!”尜尜很不給麵子的大聲笑了起來。
哥們遭殃我大笑,隻要哥們死不了,有什麼災禍先笑了再說。
本來大家不想笑的,實在是尜尜開的這個頭,成功勾起了大家的笑欲。
雷雪風羞憤道:“走啊,你們快走啊,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尜尜添油加醋道:“我們要是走了,你男人回來了怎麼辦,你反抗不了,難道你想順從他嗎?”
“去去去,是你男人才對。”雷雪風一下子坐起來,腰背繃緊,說實話,他還真有些害怕。
蕭陽笑道:“起來吧,下去吃早飯。”
客棧一樓,有很多人在吃早飯。
“聽說了嗎,城主的三夫人昨晚又遭采花賊光顧了!”
“怎麼回事?仔細說說。”
“我能怎麼仔細,我又沒在現場觀摩,反正消息準確,假不了。”
“嘖嘖嘖,話說這采花賊的膽子也是真大,城主的兩個女兒還屍骨未寒呢,就又找上了城主的三夫人,難道真不怕城主犁地三尺把他給揪出來大卸八塊嗎。”
“嘿嘿,要是真怕,人家就不會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