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都沒有找到人,會不會是那個刺客早就已經出了鳳城?”
他不說還好,一說,知縣大人整個人都暴怒了起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存心詛咒你家大人跟那位爺交不了差是吧?!”那位爺昨晚一醒來,就急著詢問那天晚上的事,似乎對這件事很上心,要是他再找不到此刺客的下落,彆說這頭頂的烏紗,就是他這條小命也得玩兒完!
哎呀,他這是造了什麼孽!
本相借著紅班子這場登台,讓爺開心開心,自己也好在爺心底兒混個好印象,將來有利於自己升官發財。
沒想到,不僅沒能讓爺儘興,反而還弄出來這麼大的事,好在爺是醒了!
不然,就哪一條罪名,都夠他死傷千萬次也不足惜了!
那人嚇得一把軟了腿兒,立馬就跪在了地上,“大人恕罪,小的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還能是什麼意思?!”這群飯桶,舒服日子過慣了是吧?!現在叫他們找個人都這麼困難!哼,沒用的東西!
“小的……小的……”那人一臉苦楚,看起來就像是被急著快要哭出來一樣,突然他大腦一閃,“對了大人,小的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講?”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彆磨磨蹭蹭耽誤了你家大人查案!”
“就是那天晚上,小的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在公孫公子來的時候,小的明明是看見了他府上的小廝隻送公子到了門口就返身回去了的。可是,在公孫公子離開的時候,小的卻又看到了公子身邊的貼身小廝。當時,還以為是看花了眼,也沒太在意,這幾天跟著看守衙門大門大幾個兄弟們一起巡城,無意間就說起了這件事,才知道,原來小的並不是眼花,那公孫公子的貼身小廝,的確是沒有踏進衙門府。”那人一邊回憶,一邊說了出來。
知縣大人認真地想了想,“你
說的話,可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啊大人,如果大人您不信,大可以把那天晚上看守大門的幾個人叫過來,就算小的一個人眼花說胡話,那些人也不可能都跟著小的一起犯糊塗吧?”
“那這件事……還有多少人知道?”
“加上小的,和那幾個看門的弟兄們,還有大人您,也沒幾個人知道。這件事畢竟關乎到公孫府的名譽,所以小的平日也不敢在人前說起過。”
“你分得清輕重最後,你下去告訴另外那幾個人,叫他們也彆亂說話,這件事,本大人還得要仔細查查。”如果真的是牽涉到公孫府的那位大公子的話,這事態就有些嚴重了。
畢竟,公孫府身為四大家族之首,在這鳳城的影響力,可要比他這個衙門裡的知縣,還要有魄力的多!
“小的知道……”這個問題他早跟那些知情的兄弟們說過,相信他們在外麵也不敢亂說的。
“還有,本大人怎麼想,都覺得那天的琴師有些詭異……以前紅班子裡的人也不是沒來過衙門登台過,可是,那時候我看那琴師一臉溫弱,不像是個會出風頭的人,可是,那天晚上,他說的話裡麵就像是刻意在挑釁。”他越想越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
先是挑釁,接著刺客就出現,然後刺傷了那位爺,就算是巧合,也不免太巧了些!
想著就立即吩咐了下去,“你叫王三進來,本大人有要事吩咐!”
“是!”
那個人退了下去,不一會就進來個瘦瘦高高的人。
“大人!”
“王三啊,本大人要你帶著幾個人,暗中去查看那個琴師住的地方,看他日常行為舉止間,有什麼詭異的,一有消息就立即回來稟告,知道了嗎?!”
“小的知道了!”
“去吧!”
“是!”
人一走,知縣大人滿頭煩思地坐在辦案矮桌上,迷惑的托起了下巴。
還沒安靜多久,外麵就傳來一陣熙熙攘攘的吵鬨聲。
這讓他本就狂躁的心,變得更加心煩意亂了起來。
“來人!人都死哪兒去了!”
“是,大人!”立即有個人連滾帶爬出現來。
知縣大人一拍案桌“外麵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吵?!”堂堂衙門府,就像個菜市場一樣,像什麼樣子!
“啟稟大人,是有個紅衣女子,在外麵擊鼓。”那人似乎是來者不善,還有些功夫底子,外麵幾個兄弟們也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人給攔了下來。
但願不要打擾到……
“哼,堂堂衙門設立起來就是為百姓申冤主持公正的地方,你們把我一個弱女子攔在外麵,找借口推脫,算是什麼樣子?!”
“大人,小的們已經儘力阻攔了……”那幾個站在背後的官差,小聲切切地解釋道。
知縣大人一搖手,讓那些人都先退下去。
俯視著下麵那個人紅衣女子,還沒來得及開問,就被對方一陣反攻。
“你就是這鳳城裡麵的知縣官?”
“放肆!見到大人不跪拜,還敢口出狂言!”那個拿著護板的人呲牙嗬了一聲。
“吵死人了!”紅衣女子手一動,所有人都還沒來得及看清她的動作,剛才那個出聲的官差就被拍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一瞪眼,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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