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問著,帝九夙腳下猛的一掠,起身的瞬間,整個人就已經出現在了二樓的欄杆邊兒,追隨著姬雲笑的背影一起趕過去。
“他們兩個怎麼了?”兩人雙雙收回視線,互相對望了一眼,公孫煜這時候才想到了這一點,“如果我們四個人看到的都不是同一個人的話,雲笑說的那個青衣人應該是離去了的,但是我們看到的那個黑衣人卻是在逐漸的靠近客棧,所以,他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你的意思是?……”青曼羅頓時緊張地開口。
“走!先上樓!”公孫煜一聲落下,兩人也不敢再作停頓,一股腦全都走了上去。
隻是,等他們走到那間房門的時候,姬雲笑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因為,原本應該是該呆在房子裡麵的兩個人,竟然全都不見了!
dear20156523:45:39
“怎麼會這樣?!”青曼羅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出現這一幕!
公孫煜急中反而平靜了下來,環顧了下四周看了看,然後視線停留在了窗戶口那兒。
忙走了過去,推開窗戶,窗口台上竟然還掛著一絲黑紗布。
他小心翼翼地從上麵取了下來,青曼羅走過去,一眼就認了出來。
“咿?這塊兒黑紗,跟昨晚從稻草人身上取下來的,一摸一樣!”
姬雲笑問聲心驚,猛的衝了過去,從公孫煜手上拿過那塊兒黑紗布,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原本還抱有期望的一顆心,頓時哇涼哇涼起來。
帝九夙怕她丟了尋胥,心神重創,所以緊跟隨在她身後,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臉。
看她此時的反常的表情,忽的開口說了一句,“你認識這塊兒黑紗?”
他這一問,很快地就把青曼羅河公孫煜的視線給吸引了過去。
可更讓兩人驚異的是,
姬雲笑居然點頭承認了他的話,“這是慕寒的。”
“你怎麼能這麼肯定?!”青曼羅有些不敢置信,她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為什麼昨天晚上卻不說?
“五年前在皇宮裡麵,慕寒和長水離開的時候,就是穿著黑衣,臉上帶著這樣的麵紗。”水繡雖然是宮廷裡麵專用的衣飾,但是也不是所有住在皇宮裡麵的人都有資格用得上。
隻有那些什麼高貴的人,而她當時位居蒼雲國第一國師,無論是從身份還是從地位上來說,都是絕對具有資格的!更何況,青虛殿不比皇宮裡麵彆的宮殿,有著國師身份的特彆象征,所以,即便是水繡,也是有些小小的差異,而那差異,姬雲笑是最清楚無比的!
“你從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姬雲笑漠然的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說?!難道就因為他是你的屬下,所以你就要這麼縱容他,包庇他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大家的?!你怎麼可以這樣自私?!……”青曼羅氣怒不過,一口氣全部都吼了出來。
姬雲笑沉默著,眼神凝立在手上那塊兒黑紗布上麵,手指猛地曲緊!
公孫煜拉住了青曼羅,“好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再來追究這些又有什麼用,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找到人。”
青曼羅剛才也隻是一時氣急,這下被公孫煜說著,很快的夜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衝動,但是又不好意思馬山低頭向對方道歉,於是隻低垂著頭,沉默地站在一邊兒。
帝九夙眼睛一斜,觀察了四下,開口說道“這裡並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看來,應該是你的婢女看清了對方的麵孔,所以才沒有任何反抗,而那個人應該也是趁機下手,在人毫無防備的時候,把人打暈了帶走的。”隻是,他有些好奇,為什麼她的侍衛會帶走她的婢女和尋胥?
還有,一塊兒黑紗布又怎麼了?那紅衣女子剛才說的昨晚的事情,又是什麼?
帝九夙沒有參與昨晚四人一桌的暗中商議,自然不會知道事情的本末。
但是,他知道,眼下最要緊的不是追究這些,而是先找到人再說!
帝九夙袖子地下一雙手握得緊緊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尋胥……會在哪兒?……
“你說的對,尋胥和長水一定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慕寒給帶走了的,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先找到人再說!”被帝九夙這麼一分析,姬雲笑模糊的雙眼,這才找到了一絲光明,逐漸恢複起了往日的寧靜。
“說的簡單,可是,人早就走了,這個鎮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更何況,我們對這裡麵的情況一點都不如那個人暗中藏著的人,要是冒然出去,再被對對方布上一局,那不等於白白送死?”青曼羅立馬站出來反對,她現在還這麼年輕,大好的生命還沒來得及揮霍,總不至於擱在這兒就給噎屁兒了吧?那多劃不來!
“如果我看到的那個青衣人是幕後操控人的話,他應該是朝著北麵方向過去的!”姬雲笑無比堅定得指著窗外北麵的方向。
“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帝九夙第一個出聲,挺身而出,拉起她的手,就雙雙跳出了窗戶。
公孫煜轉身,正要緊隨其後,結果青曼羅卻一把從背後拉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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