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是怎麼了怎麼總是難以控製自己的身體
“滾。”
夜千丞煩悶地推開了凰歌,長臂撈起搭在一邊的銀色長袍穿上。
凰歌被推了一下,絲毫不生氣,反而狗腿地幫他穿衣服。
“還有什麼事兒”
夜千丞聲音幽幽,目光也幽幽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怎麼覺得這個女人沒安好心
“夫君,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傷口為什麼好的這麼快呢。”
凰歌笑容甜甜,權當自己不恥下問了。
“沒有為什麼。”
夜千丞涼涼地剜了她一眼,用衣服阻擋了她的視線。
然而凰歌卻沒那麼容易善罷甘休,那麼眼中的傷口竟然在一夜之間愈合了,還不留一丁點兒的傷口,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體質她一定要問出來才行
“夫君,不如,你取一點血給我我檢查檢查到底是什麼原因”
凰歌死纏爛打,追著往門外去的夜千丞。
“不可能。”
夜千丞直接拒絕。
他的血那麼珍貴,昨晚還流失了那麼多,怎麼可能再隨便放血給彆人更何況,隻是為了滿足這個女人的好奇心
絕對不行
“夫君來一點兒嘛,你早飯多吃一點就補回來了”
凰歌繼續跟著,像個跟屁蟲一樣。
守在門口的雲峰和寒冰,對視一眼,眼神複雜。
王妃娘娘還真的是不怕死啊,竟然敢問自家主子要血她在做夢嗎
“楚凰歌,你再纏著本王,本王就把你凍成冰塊扔進院子裡去”
夜千丞吃著早餐,冷冷地剜了凰歌一眼。
這個女人,話簡直太多了也不怪寒冰那個碎嘴子忍不住接話
“好好好,我不說了。”
想起成親當日,身體不受自己支配的痛苦,凰歌趕緊閉上了嘴巴,順便把一碗牛乳蛋羹放在夜千丞的麵前“夫君,最後一句,吃這個,好吃。”
夜千丞眼神幽幽,卻拿起勺子吃了一口。
凰歌緊緊地閉著嘴巴,朝他諂媚一笑,那眼神中,無不是對他血的渴望。
白露和寒霜在一邊伺候,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自家王爺和王妃之間的氣氛有些怪異,兩人對視一眼,也默默地閉上了嘴巴。
“本王聽說,襲人和湘兒被你打發出府了”
夜千丞用了幾口,放下筷子來,靜靜地看著凰歌。
凰歌點了點頭“她們在府中也沒什麼事情,你也不給人家個名分啥的,我就讓她們出去自己生活了。”
上次兩個漂亮妹子穿成那樣勾引這個太監,他竟然不喜反怒,還讓人狠狠地打了她們板子,才又惹出後來的許多是非來。
夜千丞涼涼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
凰歌心中有些忐忑“夫君,你不會介意吧”
難道說這個男人隻是表麵上嫌棄襲人和湘兒,心中其實還挺喜歡的,當初隻是想給她們下馬威而已那自己豈不是做錯事情了
夜千丞拿了帕子淨了手,隨後扔給了白露“一會兒你跟我進宮一趟。”凰歌又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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