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身邊的大太監親自端了那沉甸甸的液體,急衝衝地回到了雲瑄的住處。
雲靜還是渾身癢癢,已經失去了意識,隻大聲哭鬨著要尋死,眾人死死地抱著她,不敢有絲毫鬆懈。
“快拿過來”
皇後著急地讓大太監端了過來,急切地問凰歌“黃大夫,這怎麼用”
“從頭上淋下即可,必能趕走邪祟。”
凰歌嫌棄地退後了幾步,生怕那些黃澄澄的液體濺到她的身上。
皇後猶豫了一下“非得如此不可嗎”
凰歌無奈的說“要想趕走邪事,讓公主恢複健康,必須如此。”
領事大太監端著一盆刺鼻的尿,都快被熏暈過去了,苦著臉問“皇後娘娘,到底用不用啊”
該死的,他為什麼要去接這個差事啊這些狗奴才們的排泄物,簡直快給他熏死了好嗎
皇後咬了咬牙“用”
如今無人能幫靜兒,唯有用黃大夫說的辦法一試
太醫院的太醫們依然跪在地上,跪的雙腿都麻木了,卻也不敢吱聲。
這種時候,說什麼都不對,他們還是不要多嘴了。
如果這個黃大夫的方法真的治好了公主,皇後和公主也不會開心,可如果無效的話,此人怕是死路一條了
那端著尿的太監聽了,咬了咬牙,把整整一盆尿澆到了雲靜的身上。
“啊”
雲靜頓時撕心裂肺地尖叫了起來。
她身上被粗糙的樹皮摩擦出了不少的傷痕,被這些汙穢之物一激,渾身都疼了起來。
“靜兒你怎麼了”
皇後心疼的不行,想要去抱住她的女兒,卻忌憚那一身汙穢,最終還是站住了腳。
她帶著些怒氣問凰歌“黃大夫,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澆上就好了嗎”
凰歌依然一臉高深莫測“皇後娘娘不必著急,公主尖叫是因為邪祟作怪,公主很快就會痊愈了。”
說著,她如同神棍一般,走到旁邊的柳樹上折了一根柳枝,站在距離雲靜三步的地方,憋著氣念叨“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邪祟退散”
折柳枝的時候,她已經從空間中拿出了解癢癢粉的藥物灑了上去,柳枝在空中揮舞了幾下那,藥粉紛紛悄悄地落在雲靜身上,雲靜立刻就不癢了。
同時,她的神色也恢複了清明。
聞到那刺鼻的騷味兒,雲靜頓時大怒“這是什麼味道你們給本公主用了什麼”
自然沒人敢告訴他真相,皇後柔聲哄她“靜兒,你剛才被邪祟上身了,這些都是用來驅趕邪祟的藥物”
雲靜才不信,哪裡有藥物這麼騷的她仔細聞了聞,又看了看地上那還沾染著一點尿液的銀盆,頓時臉色大變“母後,他們是不是往我身上潑了尿”
皇後十分無奈“靜兒,你剛才要死要活的,連母後都不認識了,太醫們束手無策,還是黃大夫想了這個主意,也才把邪祟從你身上趕走了還不快向黃大夫道謝”
“道謝他往我身上潑了一盆尿,讓我這個公主顏麵儘失,還想讓我向他道謝”
雲靜大怒,尖利地罵道“快把此人給我殺了”
凰歌皺眉躲到了雲瑄的身後“公主殿下未免太不講理了吧草民好歹也救了你的性命”
又對皇後道“皇後娘娘,剛才您可是親口跟草民保證了,不能讓公主再針對草民”皇後心中有氣,但是也不能當著眾人的麵失信,隻能訓斥雲靜“快給黃大夫道歉”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