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自己是誰呀!還想搶我的東西。”賀青青大聲喊著,像是在吸引誰的注意一般。
清歡忍不住了,就示意蘇韻讓她說,“我自以為比你高尚,比你厲害,比你高!”
就憑高這一點,清歡就已經比過了賀青青。
賀青青氣不過,而且那人也沒有幫她似的,離開了。
她有些生氣踩著高跟鞋就往後走過去了。
“歡歡,你看她,像不像傲嬌孔雀。”
“韻韻,不能拿孔雀這麼可愛的動物跟她比的。”清歡拉著蘇韻坐到了第二排。
“也對,她不配!”
“好了,大家安靜一下,學長一會兒就過來了。”前麵一位管紀律的男生舉著麥克風喊著。
一會兒那位胖胖的學長就走了過來。
還笑嘻嘻的看了看宋清歡。
要是顧軒在的話,估計那男生就蛋糕啦。
“咳咳,大家安靜一下,我現在代表全體參加投票的人,宣布,咱們的係花是……”
他故作高深的看了看大家,有的人甚至都著急了,那位學長才宣布。
“是–宋清歡學妹。”
“啊啊啊啊啊,真的是我家寶貝呀!”
有好多同學們都很是激動的看著宋清歡,就跟看自己老公一般。
清歡拿蘇韻當了擋箭牌,自己去享受清淨了。
“顧軒~你是不知道剛才的人們是有多瘋狂,太嚇人了。”
清歡向顧軒說著剛才的事情。
說起來,剛才她好像沒有看見染頭發的那幾個女生們,也不知她們在哪裡。
她搖了搖頭,還是算了,不想這些了。
籃球場某處~
謝景正帶著一些男生們打籃球,場外好多的女生們都大喊著謝景的名字。
就好像是你的名字,就是我身上的烙印一般,想去也去不掉。
籃球場上的激烈比賽和籃球場下的熱烈呼喊形成了一處最美的風景。
這個風景之外的便是那幾位染頭發的女生們。
“老大,你怎麼不去送水啊?”年齡最小的紫色女孩兒問道。
她年齡雖然小,但也是最懂老大的人。
她知道,那個男生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風景;是她前進路上的指明燈;是她在活不去時的唯一動力;是她在心頭刻下的烙印。
她也害怕老大陷入太深會害了自己,但是沒有辦法,她的心思不想讓她知道,不想讓她以為自己心思太深。
陳鴻依看了看那邊瀟灑的謝景,摸了摸手中已經發熱的礦泉水瓶,眼神有些波瀾的低下了頭,長長的前簾擋住了她的眼睛。
被遮擋的下麵。
她流下了眼淚。
眼淚很鹹,一點都不甜。
她忽然想起,以前媽媽曾告訴她過,人的眼淚啊,分兩種。
一種是鹹的,傷心的淚水。
一種是甜的,幸福的淚水。
她,好像還從來都沒有嘗過幸福的淚水吧?
眼淚落到了地上鬆軟的泥土上,泥土也吐了口白沫,像是說很鹹一般,不肯接納它,隻得被陽光曬的粉身碎骨,沒有任何形狀可言。
大約過了幾秒鐘,她重新抬起了頭,拿緊了那瓶水,看了看那邊的少年。
無論是否你已經忘卻,我永遠不會。
那個救贖,那個黑漆漆的街道裡傳來的陣陣求救聲。
那個孤獨的背影,以及那瓶山楂似的飲料。
永遠不會忘卻,即使山崩離析。
“我們走吧。”陳鴻依說著,最後又看了一眼。
賀青青氣的離開了那邊之後,就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