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後,她提心吊膽的站起來,嘴角都是血,可憐巴巴的問道“請問我能離開了嗎?”
“還有這裡。”陳元指著穆秋柔臉上的掌印道。
啪!
趙妙容果斷打了自己的臉一巴掌。
這聲音,還十分脆響。
“自己打一百下,就可以走了。”陳元冷冷的道。
“嗯嗯。”趙妙容含著淚,努力的掌摑自己。
令人意外的是,她對彆人狠,對自己也狠,這一百掌竟然沒有哪一掌是有水分的。等她打完了,臉變成了胖子,到處是淤血。
“滾吧。”陳元說道。
“謝謝!”趙妙容急忙踉踉蹌蹌的往門口小跑過去。
“也帶我走啊!”男模驚恐的拉住了趙妙容的左臂。
趙妙容回頭,眼裡閃過一是狠毒,突然抓起旁邊桌子上的一瓶啤酒。
咣!
砸得這小白臉的頭頂都是酒和血。
然後趙妙容急忙奪門而出。
張嘯天愣了一下,歎道“還好趙家傳男不傳女,不然如果讓這個女人成為家主,必定是個難纏的對手。”
“把這人帶走吧。”他隨後指著倒在地上慘叫的男模說道。
“家主,要如何處置他?”一名手下詢問。
張嘯天聞言便道“他喜歡挑撥離間,喜歡打扮得光鮮亮麗,巴結富婆,還要調戲良家。”
“那麼,便毀他的容,讓他以後隻能憑借自己的雙手和本事吃飯,讓他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用的勞動人民。”
“饒了我!我還要老婆和孩子要養!”小白臉尖叫道。
眾人聞言都是一臉鄙夷,這種謊話也能說出口?
隨後有手下將他拖出去執行命令了。
最後,還剩下和杜飛一起來的那十幾個混混需要處置。
他們平時欺軟怕硬,現在一看到杜飛死了,他們又被張家保鏢用手槍頂著後背,頓時都是哆哆嗦嗦跪下來求饒。
張嘯天對陳元客氣的說道“陳總,我張家在全齊市有一處煤礦,現在人手不夠,我想雇傭這群人。”
“隻要利國利民,這我不反對。”陳元回應道。
“謝謝陳總,來人帶走。”張嘯天喊道。
於是這十幾名混混被帶出去了。
“福老,這次謝謝你了,麻煩你去外麵等著吧。”張嘯天微笑道。
福老於是雙拳一抱,踱步出去了。
“我也避諱吧。”穆秋柔紅著臉說。
“不過是一次普通的聚餐,你避諱做什麼?一起坐下來,吃飯。”陳元卻道。
“嗬嗬,穆小姐也一起吧,正好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張嘯天換成了一副和藹可親的麵容。
這讓穆秋柔十分驚訝,如果不是剛才見證了張嘯天雷厲風行的作風,還真以為他是個好說話的前輩。
不過,穆秋柔深深的明白,全因為看陳元的麵子,張嘯天才會對她如此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