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被反派套路了!
“蘇棠。”
靳聿懷坐在小板凳上,望著蘇棠的背影,靜靜出神。
蘇棠回眸,落在臉頰兩側的兩縷碎發劃過耳根,遮住了眉眼,“嗯?”
靳聿懷輕笑,忍著手上泛起的癢意,問“我們這幾天都要吃素?”
蘇棠拿刀切菜的手頓了頓,瀲灩的眸子微微眯起,“怎麼?現在就開始嫌棄我做的菜了?”
“怎麼會!”靳聿懷連忙擺手,“你做的菜很好吃,但總該有點葷腥吧,一隻吃菜我怕自己變成兔子。”
說著,靳聿懷將兩隻手騰出來,舉著剪刀手置於頭頂,輕輕晃動了下腦袋,“兩隻小白兔!”
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做出這種賣萌的反萌差動作,既好笑又有點幼稚。
蘇棠忍不住噴笑出聲,毫不客氣得開口道“你?小黑兔還差不多!”
靳聿懷反駁“我哪兒黑了?”
“心黑!”
靳聿懷怔了怔,唇角輕勾,“我心黑?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兩隻都看見了!拍戲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讓我加班加點,一整天給我安排了十幾場戲份。”
第二天一覺醒來,她雙腿都是酸痛的。
甚至想一直在床上躺下去。
“我第二天不是給你放假了嗎?而且……”靳聿懷心虛得眨了眨眼,“就那一次。”
那天晚上他回家,想去找蘇棠蹭頓飯吃,沒想到裡麵根本沒人。
他敲了好長時間,房間裡半點動靜都沒有。
他隻好回去。
每隔半個小時出來敲一次,一直到半夜十二點鐘,他才放棄。
他想給蘇棠打電話,想問問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隻是……他沒有那個立場去問。
第二天早上,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為了一個女人夜不歸宿而氣炸。
所以那天,他是情有可原。
蘇棠氣到吐血,什麼叫就一次?
就一次還不夠?難不成還要再來幾次折磨他?
算了吧!
“算了!我大度,不跟你一般見識!”
她才不是那種小氣吧啦的人!
靳聿懷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確定她沒有生氣,瞬間鬆了口氣。
“抱歉,那天是意外,以後不會再發生。”
“沒事!您是導演您說了算,等下幫我把昨天在鄰居家借的小桌子搬出來,放在那棵大樹下麵,我們在那邊吃。”
狹小的房間太過悶熱,讓人喘不過氣來。
“好,我馬上去!”
屏幕裡,評論一條接著一條。
我怎麼感覺靳導的背影有點像是落荒而逃?
我怎麼感覺靳導怕糖糖?
我怎麼感覺靳導和糖糖關係又有點親密?
太般配了吧!跪求他們在一起!
媽媽我磕到了!
靳聿懷將小桌子從房間裡搬出來,按照蘇棠的指示放在了大樹下。
望著蘇棠的背影,靳聿懷無奈輕笑。
小妮子果然很記仇。
拍戲都結束半個月了,她竟然還記得當初給她增加工作的事情。
真是……
工作人員突然發現靳聿懷的身影,立刻將鏡頭對準他,剛好將他臉上無奈而寵溺的笑收入鏡頭之中。